“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会做的人。”
赢柒城补充了一句。
随即,元长欢莞尔一笑,“那是你吗?”
“啊?”
“最不可能的人呐。”元长欢闲闲看着赢柒城,桃花眸依旧啜着淡淡的笑意。
像是玩笑,又不像是玩笑。
赢柒城眼神先是一沉。
随后很快便恢复原样。
笑的洒脱,“小表姑还是那么爱说笑,我都快要以为是我干的了呢。”
“不是你吗?”
元长欢却没有再笑,反而收敛了笑意。
眼神微冷。
一看到元长欢冷下脸来,赢柒城神色亦是紧绷,“小表姑……”
下一刻。
元长欢笑出声,“逗你的,看把你吓得。”
“你这么喜欢姜和郡主,怎么舍得她出事呢?”
“对吧?”
“对。”赢柒城颌首,轻拍胸口,眸子微弯,“我还以为小表姑真的怀疑我了呢,我怎么可能会在小表姑的杯子上下毒呢。”
元长欢没有半分害羞之意,坦荡荡的说出谢辞不来的原因。
昨夜太累。
都不是傻子。
岂能不知昨夜他们做了什么。
“没想到谢世子体力这么差。”赢柒城扶起姜棠,给她喂了口水后,一边笑着道。
元长欢坦然自若,坐在床榻边上的绣凳上,手指轻敲床栏,不急不慢的回道,“书生嘛,体力差点很正常。”
因为崔神医说不能刺激姜棠,所以赢柒城还没有将孩子是他的告诉她。
此时听元长欢一说,朝她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停下。
元长欢对赢柒城的眼神视若无睹。
却夜没有再就此继续多言。
“好好养病,孩子最重要。”
姜棠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底的绝望。
再次抬眸的时候,已经恢复清明,“下毒的是谁?”
元长欢勾唇一笑,“你既拿起酒盏,却不知酒盏是谁的?也敢喝?”
姜棠摇头,“我以为五公主不会做的那么明显。”
若是她下的毒,那她真的太蠢了。
“没错,所以是有人陷害她。”
元长欢见姜棠如此条理清晰,将昨日之事详细说与姜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