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逮着谢辞怼,“本王一生正直,一身正气,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除了沾花惹草,就是招猫逗狗,你爹这么大年纪了,还得给擦屁股!”
平时谢轻宴看着温文尔雅,几乎不爆粗话,这次大概是被谢辞气得狠了。
连擦屁股这种粗俗的话都爆出来。
元长欢瑟瑟发抖。
谢轻宴见吓到了儿媳妇,连忙放低了声音,“儿媳妇莫怕,父王不是针对你。”
“父王是针对谢辞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这次的事儿,父王也会给你一个公道。”
“过来坐下吧。”
元长欢保持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
实则。
暗中对自家夫君挑衅的挑眉。
不过刹那,在谢轻宴看过来的时候,低眉顺目,乖巧不已。
没有看到元长欢方才那小动作,此时见她乖巧的坐姿,谢轻宴更心疼了。
谢辞冷眼旁观自家娘子演戏。
简直戏精本精了。
谢辞也准备坐下之时,谢轻宴一声怒吼,“站住,你还敢坐,站在长欢面前,认错!”
“?”
谢辞点了点她的鼻尖。
微凉,滑腻。
“为夫没有娘子如此聪明,猜不出来。”
“什么嘛?”元长欢拍了谢辞胸口一巴掌,没好气的开口。
这一巴掌,宛如猫儿的肉垫拍在心口似的。
非但不疼,而且还痒痒的。
娘子真可爱。
想捏。
谢世子向来乃行动主义者,想要捏,就捏。
被谢辞捏的脸上立刻出现一道红印子。
元长欢跳脚。
捂着自个的脸颊,对他怒目而视,“谢辞,你故意捏我,是不是想要捏死我,你就可以跟外面的野花野草双宿双飞了!”
“娘子的成语用的不对。”
谢辞尚有心情纠正自家娘子的成语。
看样子,全然没有将模仿他笔迹这个事儿放在心里。
夫妻两个又是玩闹一阵。
本来元长欢以为御亲王他们会找他们,岂料,用过晚膳后,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踪迹。
越想心里越不安。
总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午膳后,躺在软榻上,元长欢偏头看向坐在一侧看书的清俊如画男子,“我这心里总是不安,你说这模仿你笔迹的人到底什么目的,会不会是玄令干的啊,他怎么还没死心,非要挑拨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