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诚实的告诉我,没有!
而我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也就是说,你身上真的没有大秘密,那么,公输家凭什么不惜一切代价都想找到你?
你们两个,真把天下所有人都当做蠢货吗?”
古玄说到这里,公输锦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
“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我们骗过了所有人,没理由你会知道呀!”
公输锦歇斯底里地吼着,面目显得很是狰狞。
刚才那无比恐惧的表情,在这一瞬,居然消失无踪。
他,从来就没怕过!
哆嗦着说话,只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
古玄冷冷一笑,公输锦如此大的反应,那就证明,自己的猜测,全部是真的了。
有关公输锦公输玉两兄弟之间所有的一切,他都想明白了。
“我知道的事情,超乎你想象的多。
我知道,公输家有两兄弟,大的叫公输玉,小的叫公输锦。
公输锦身上,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是打开葬天金棺的关键人物,或者说,开启葬天金棺的钥匙,就在他身上。
这本来是家族之秘,但却被两兄弟无意间知道了。
公输锦很担心,他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葬天金棺而死。
所以,他求他哥哥,要两个人互换身份,而他哥哥,答应了。
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两兄弟知道,他们瞒过了父母,瞒过了所有人。
这一次,中元域借出世观礼之名,让公输家将葬天金棺送来。
而假公输锦,也被派了来,他来的目的,当然是送死的,他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那就是被当做打开葬天金棺的祭品!
但是,如今的公输锦,是假的,他身上并没有打开葬天金棺的钥匙。
所以,假公输锦知道,自己不能被献祭,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假的,他是公输玉伪装的。
为了这一天,假公输锦铺垫了很久,很早就在所有人眼中,留下了纨绔之名,这让他无论怎么作死,都显得合情合理。
路上,他想了各种办法作死。
终于,当他看见一只血蝙蝠晋升为圣之时,他便知道,机会来了。
他故意招惹血蝙蝠,就是为了送死。
而且为了取信他人,他献出了人生完美的一次表演,将一个纨绔演的很好。
只是没想到,因为演的太好,差点失败了。
护卫带着他,差点便逃走了。
幸好,敌人中有一位穷怕圣者,居然想要留下公输家的战船,他便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这位穷怕圣者,将他抓走了。
所以,我说的对吗?
你,根本不是公输锦。你,是公输玉!”
“什么办法?”
穷怕圣者只觉得心里一咯噔。
搞了半天,今晚这场硬仗,居然还要打?
太欺负人了!
古玄白了一眼穷怕圣者,穷怕圣者那一脸便秘的表情,让他立刻就读懂了这老狐狸的意思。
“很简单。”
古玄不理穷怕圣者,嘴角勾起了一丝名为阴谋的笑容。
“中元域,之所以将我们软禁在这里,不就是怕欧阳世家知道葬天金棺的事情吗?
但如果说,我们已经知道了呢?”
欧阳峦嶂一脸懵逼。
“我们本来就已经知道了呀?”
“丫的智障!”
受了古玄白眼的穷怕圣者,将白眼反弹给了欧阳峦嶂。
欧阳花蝶眼睛一亮。
“古哥哥的意思是说,我们直接和中元域摊牌,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葬天金棺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又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解。
“但是,这样一来,他们恐怕不止会软禁我们,甚至还会采取一些其他行动,反而会得不偿失吧?”
古玄自信一笑。
“正常情况,的确是会这样。但是,如果说,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呢?”
“哦?什么王牌?”
欧阳花蝶惊讶道。
古玄指了指穷怕圣者。
穷怕圣者当场就凌乱了,王牌?自己?
开什么玩笑!
欧阳花蝶和欧阳峦嶂也是一脸鄙夷的表情,盯着穷怕圣者,满脸写着疑问,这就糟老头子,胡子都被烧得只剩一半了,他也能当王牌?
“我这小胳膊小细腿儿的,可经不住那团老一顿锤的呀,我能当什么王牌?
你不会是故意抬举我,让我去送死吧?”
穷怕圣者紧张地盯着古玄。
古玄嘴角颤了颤。
自己什么时候说你是王牌了,心里有点数行吗?
“少废话,你算什么王牌,快把公输锦放出来,真正的王牌,是他!”
“他?公输锦?”
穷怕圣者一脸懵逼,这比说他是王牌,还要扯淡呀!
“公输锦?公输家的小少爷?”
欧阳花蝶一脸惊讶。
最懵逼的,是欧阳峦嶂,公输锦的名字,他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