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绝美金小姬

奋斗在盛唐 牛凳 3129 字 10个月前

总共三十万贯钱聚丰隆银号的钱票,落入了小林鸟一的手。

他高兴道:“好,那这金小姬,为官昭容……”

“且慢!”正在这时,新罗使者金玄期突然开口,道:“我出……五十万贯,这金小姬应该是我的。”

官婉儿不悦道:“你没听明白吗?此女本昭容要献给陛下!”

金玄期眉毛一挑的,道:“你献给谁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的规矩是价高者得。现在金某人能拿出五十万贯钱,除非你能拿出我更多的钱,否则,这金小姬是我的。”

李裹儿忍不住讥讽道:“哎呦,说得挺理直气壮地嘛。本宫倒是怪了,你手里有这么多钱,怎么刚才解救自己族人的时候,舍不得呢?现在见了绝色美女,倒是充起大方来了。”

官婉儿也道:“听说新罗连年遭灾,国用艰难。金使者一下子拿出五十万贯钱来。你若真有心……为何不用这笔钱救济灾民?”

……

然而,无论她们如何讥讽,金玄期也不反驳,翻来倒去是一句话:价高者得,自己出五十万贯钱,要带走金小姬。

官婉儿最后实在没办法,道:“二郎,你借我二十万贯钱。”

“没问题,小婿这派人去取。”

“派人去取?不可啊。”小林鸟一道:“咱们这金玉楼,以前发生过二主争婢之事,双方险些为此事结成死仇。借这种事发财,实非小的本意。后来有规定,要争婢可以,只以当日所带的钱财为限。”

“以当日所带的钱财为限?”

崔耕这回可傻眼了,他今天是来金玉楼找茬的,而不是买婢的,身根本没带钱。

官婉儿见他面带难色,知道今日指望不他了,转儿看向武懿宗道:“耿国公,您能不能借给妾身一些钱呢?”

“官昭容有命,本国公定当捧场。但是,奈何……”武懿宗苦着脸道:“小老儿今日带的钱不多,刚才又花了不少,如今剩下几百贯钱了。”

再问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况,大家凑来凑去,也不过凑了五万贯钱。

算算小林鸟一欠崔耕的赔礼,这还差五万贯呢。

金玄期沉声道:“既如此,这金小姬是某的了。哼哼,大唐亲贵,不过如此!”

“诶,那可不见得。”

小林鸟一似乎也看不惯金玄期如此嚣张,道:“虽然官昭容拿不出足够的钱来,但是,按规矩,她拿出值钱的东西来换新罗婢,也是可以的!”

“值钱的东西?哼,某却不信,她身有什么东西,能值五万贯钱。”

“若说官舍人身的配饰,当然不值五万贯钱。但是……这不还有崔相吗?”

崔耕迟疑道:“但本官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崔相勿慌,以您的条件,万贯金钱唾手可得,又何必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什么意思?”

“您不是人称崔飞将吗?诗作天下无双。小的久慕您的诗才,如果您愿意写首诗给小人,我愿意出一千贯钱一个字儿来购买。您现在缺五万贯钱,随随便便写首五十多字儿的诗行了。传出去,这也是一个佳话不是?”

金玄期这回可真急了,道:“那怎么成?一千贯钱一个字儿,这价格也……也……”

他本想说太过离谱,不过,话到嘴边儿,又咽了下去。无它,以人家崔飞将的名头,一贯钱一个字儿,真不算过分!

他连忙改口道:“崔相之诗,怎能被铜臭所污?”

“啊,不,本官的诗,喜欢被铜臭所污。”崔耕笑吟吟地看向小林鸟一,道:“古人说一字千金,你一千贯钱买本官一个字儿,真是不算贵,这次算你占了便宜了。”

小林鸟一道:“小的也愿意千两黄金买崔相一字,实在是力有不逮啊!”

什么力有不逮?金小姬卖五十万贯钱,你给本官全部抵了不成了吗?

崔耕一边暗暗腹诽,一边道:“那本官若是一首诗写的长了些,你是不是也出一个字一千贯钱?”

“越长越好,不过,老规矩,您得当场写。”

“那好。”

崔耕早看到客厅四下里,挂着一些画,画的都是古代著名美女。其一副,乃是画的汉武帝的李夫人。

相传,汉朝时有个画师叫李延年,她为了把自己的妹妹推荐给汉武帝,做了一首很有名的小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汉武帝听了大感兴趣,道:“你这诗写得非常好,可是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美人呢?我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坐在一旁的平阳公主说:“李延年的妹妹是这样一个绝代佳人。”

汉武帝一高兴,马召见,果然很喜欢,于是李夫人成为了汉武帝一生最喜爱的女人。相传,直到她死后多年后,汉武帝还是无法忘却,经常让人来招李夫人的魂魄来相聚。

崔耕道:“这副画,画的汉武帝的李夫人李妍吧?”

“正是,您看看,这是汉武帝命方士召李夫人的魂魄相会的场面,所以佳人只有一个背影。”

“好,本官观此画心有所感,想要赋诗一首,把这首诗送给你吧。”

“那小的真是求之不得。”

崔耕叮嘱道:“一个字儿一千贯?”

“当然。”

“取笔墨纸砚,常清执笔,且听本官将此诗道来。”

“是。”

功夫不大,房四宝皆已到了。

崔耕这才开口吟诵:“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李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小林鸟一刚开始听着,还面带微笑。不过,稍微过了一会儿,面色无难看,暗暗寻思道:娘诶,这首诗得有多长?该不会……我会被这首诗整得倾家荡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