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呼吸略重，克服心头的压抑，抬头，目光铮亮，“是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你为什么要确认这个了。”他双手勾叠，托着下颚，整个房间都偏冷色调，这么看过去，他的眼里似映有星辰大海，更显冷清，“但是很抱歉，我帮不了你，对于这方面，我也只懂皮毛，你还是需要去找她验证。”

夏晴愣了愣，“你难道不是拥有异能，要不然你为什么能看穿？”

顾霆渊笑了笑，“我是能看透一些东西，但只是部分，你有听说过阴阳眼么？我的眼睛也不同于阴阳眼，并不能看到游魂什么的，但和你们的眼睛肯定是不一样的。不过我虽然拥有特殊能力，但却并不是万能的。”

夏晴掩住眼底的失望，“我懂了。”

看来，她还得继续跟李萍斗智斗勇，直到她愿意跟自己交心，说出实情。

永远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最终还是得靠自己！

“不过，还是谢谢你。”

顾霆渊看着夏晴，突的问，“慕擎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聊，我回避一下。”

说完，他还当真站了起来，夏晴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是跟他聊治疗我唱歌的事。”

“嗯。”司慕擎再也无话，也没有一句多余的问题，跟着走出了门。

这会儿，惊悚的人变成了顾霆渊，他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似的，难得脸上变色，惨白的脸因为激动盈上略略的红，“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把一个占有谷欠那么强的男人，调教成现在的样子，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调、教？

说实话，夏晴不怎么喜欢这个词。

她微微垂眸，“我们是彼此尊重。”

“彼此？”顾霆渊笑了，“我看得到慕擎对你的好，但我却看不到你对他有任何价值。如果这是一场交易，我想他已经一败涂地。”

夏晴“扑哧”一下笑了。

顾霆渊愣了愣，“我以为你会生气，可你为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