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了一想，觉得自己应该循循善诱：“主人，其实，凰荼圣尊既然已经消失，那就是真正消失了，不会再回来了。他相当于你前世的事，谁也不能一直为前世的人守身如玉是不？你想想普通人类，一旦转世投胎，也会开启新的生活，新的人生，新的恋人，不会再和前世的那些人或者事再挂钩……”

顾惜玖垂眸看着它，苍穹玉再接再厉：“主人，你应该依从本心行事，你和念陌殿下有了夫妻之实，无论你和他谁主动的，毕竟也是你愿意的，你其实已经喜欢他了，是吧？”

顾惜玖揉了揉太阳穴没说话。

她现在心很乱，但也明白，自己确实是喜欢帝拂衣的。

如果在上界还有可能是喜欢晚辈的喜欢，在这修罗界她是真的把他当成了恋人……

可是她也放不下凰荼——

毕竟凰荼是她寻找了数百年的执念，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玛德，她这算不算脚踏两只船啊？！

顾惜玖鄙视了一下自己。

她摇了摇头。

算了！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现在不是这么纠结个人感情的时候，毕竟帝拂衣还失踪着……

她又想起一事，问苍穹玉：“小苍，你说他们口中的云轻罗是下界的云清罗么？还是单纯的同名同姓？”

苍穹玉纳闷：“你是说当年在下界坑害你的天授弟子？后来被岩浆吞了，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

顾惜玖点头：“对！话说有一些奇怪啊，我对云清罗的事记忆很不全，像是缺失了很多部分，只记得她曾经是天授弟子，在天聚堂坑了我好几把，后来她就和什么坏人勾结在一起害我，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跌进岩浆里死掉了。却忘记具体过程了。你说是不是云清罗的事和左天师凰荼也有关？”

苍穹玉不敢搭话，只含糊说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