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衣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撒谎！”

虽然她这么说他很开心，但是他听过她谈起过现代的事，貌似她在现代有什么偶像来着，还挺专情的……

他敲她的头自然力道很轻，顾惜玖握住他作怪的手：“来，告诉我，你的偶像是谁啊？”

帝拂衣回答的毫不犹豫：“本座。”

顾惜玖：“……”他够自恋的！

帝拂衣轻笑：“这世上本座可是最好的男人，没有人能比得上……”

顾惜玖故意截他：“那圣尊呢？”

“小的明白你想学左天师，嗯，小哥的容貌也能稍稍和左天师大人媲美一点点，但是你和他还是没法子比啊，天上地下也无法形容你和他的距离，咱们这城里的男人们虽然人人都想学一学他，但是也不敢戴和他同款式的抹额，最多戴一下略有些相似的玉佩，腰佩什么的，大家意思意思就行了，可不能真学左天师大人！对了，你这额饰是哪个不长眼的卖给你的？这不是让你犯杀头之罪吗？”

那小贩苦口婆心在那里劝，恨不得伸手将他的抹额给扯下来。

顾惜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笑的不行，咳了一声，扯着帝拂衣就走：“好啦，我们走，我们走。”

那小贩还不死心，想撇下摊子追过来，顾惜玖指尖一弹，他那摊子上一件玉佩啪嗒一声摔下了地……

那小贩吃了一惊，顾不得追人，忙低头去瞧，发现那玉佩好端端躺在地上，居然没摔坏，他忙捡起来再抬头时，已经看不到那两个人的行踪。

……

帝拂衣是个极端聪明的，他在片刻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走在街上的时候也随意扫了一眼其他路过的男子，果然时不时看到他们腰间或者衣襟上别着狐眼玉佩或者狐眼胸针类的玉饰。

顾惜玖瞧着他眼眸微微闪烁，唯恐他会憋出什么坏水来，在旁边笑着道：“看来这里的百姓都是你的粉丝呀，都很崇拜你，所以才想学学你……”

帝拂衣瞧了她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