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海王能说出这话,魇魔侯并不吃惊,他只是恶心:“魔界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我们很清楚,你身为魔界生灵,不思报仇,竟然投靠害了魔界的仇人!”
陵海王闻言,看向魇魔侯,不可思议的道:“没想到,魇魔侯这般高义,可惜,高义这东西没用,人族有句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王为自己筹谋更好的权力地位,有何不可?”
他笑得凉薄:“如果投靠魔界的仇人能让本王从魔王变成魔主,甚至是变成东洪荒之皇,那又有何不可?”
陵海王真的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如果说有错,那也是错在梦惊澜,是这个臭女人挡了他的道!
一个女人,本来就该是男人的附属,竟然做了他们的主子,凭什么?
“那又有何不可?”魇魔侯大笑起来:“哈哈哈,陵海王,我真没看出来,你竟还有做东洪荒之皇的心思。”
魇魔侯盯着陵海王,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两遍,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也不看看你配吗?一个泥沼里的邪物,还敢妄想做东洪荒之皇!”
泥沼里的邪物?
陵海王最忌讳自己的出身,最听不得别人提起他的出身,当下大怒,手掌化为兽爪,狠狠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