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香的时候,被喊醒。
抬头看见石亚峰拿着两只鸡腿在她头上方晃。
漫漫小脸一皱,“石学长,你怎么来了?”
石亚峰盯着她的困样,“佳梦说你昨晚做贼去了,我来看看能不能分点赃。”
漫漫嘴角一抽,“你来晚了。”
“哈哈,没关系,你先吃点东西,晚上再去偷。”
言漫漫被逗笑了,原本就没打算饿肚子,叮嘱过佳梦给她带午餐的。
接过石亚峰手里的鸡腿,他又‘变’出一杯奶茶。
“谢谢你,学长。”
“漫漫,我给你带了午餐回来,原来石学长也在啊?”夏筱梅走进教室,看到石亚峰时,面露惊讶。
石亚峰淡漠地看她一眼,敷衍地‘嗯’了一声,对言漫漫道,“漫漫,我先走了。”
“石学长。”
夏筱梅面色一急,不加思索地拦住了石亚峰。
紧张地说,“我叫夏筱梅,从高中就一直崇拜你,听刘老师说你考进a大后,我就一直……”
“同学,我还有事。”
石亚峰皱着眉,不悦地打断她。
“对不起学长,我……”
她的话没说完,石亚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教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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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五分好评哦,晚安,好梦!
战谦言无法,只能让她陪着。
回去的时候,是凌希开的车。
战谦言和言漫漫坐在后排,车子上路后,他拨出了林兰的号码。
半夜三更的,林兰早已经睡着了。
电话响了许久,林兰的声音带着睡意传来,还有三分不悦,“谦言,这么晚了你什么事?”
难不成,这半夜三更的,要找她算昨晚的帐。
战谦言眉峰轻凝,嗓音透着凌晨的寒凉,顺着电波钻进她耳里,“爸的墓被人毁了。”
电话里静默片刻后,传来水杯打翻的声音。
杯子落到地上,应该是碎了。
林兰的呼吸窒了窒,声音震惊,“谦言,你爸的墓被毁了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可能?
战进鸿都死十年了,有谁去毁他的墓。
难道是……
狭小的车厢里,战谦言身子笔直的坐着。
眼底的寒意似冬季提前来临一般,深重得骇人。
手机被他捏得几乎碎掉,一声“妈”出口,如巨石砸在林兰心上,他答非所问地说,“昨天,是你和我爸的结婚纪念日吧?”
“谦言,这和你爸的墓被毁有什么关系?你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
林兰到底是惊慌的。
一慌,就忽略了,她对战进鸿和他的事从来都是漠不关心。
今晚,关心得多了!
话出口,她就惊觉了。
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