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不乖了。”张开双臂把人抱住,头搭在她肩膀上,凑放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忘忧眼睛眨了眨,红润的唇抿着,表达自己的不高兴。
她明明这么乖,偏要污蔑她,真是坏。
放开人,揽着她的肩膀,在她挺翘的鼻子上刮了下,语气无奈。
“唇上都可以挂油壶了,还是陛下这是在跟微臣邀吻?”
不怀好意的挑眉,低下头跟她对视,让她看清他眼里的qy。
还有深藏在眼底的占有和霸道。
忘忧气愤的抬脚狠狠踩了宿轶涵一下,不爽道:“再敢妖言惑众,朕就把你吊起来打。”
宿轶涵闷哼一声,缩着脚,脸上浮现一丝痛色。
不过他并没有被忘忧的话吓到,虽然面色有些白,可嘴上却不依不挠。
“陛下舍得吗?这夜晚可是冷的很,没有微臣给您暖床,便没有天然的火炉了哟。”
忘忧:“”
好气哦。
忿忿的抬起脚,准备在踩一脚。
有了一次,宿轶涵也学精明了,一看忘忧神色不对,就快速挪开,让她踩了个空。
脸上还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语气轻快:“没踩到呢。”
忘忧白眼都不想翻了,嫌弃的吐出两字:“幼稚。”
宿轶涵:“”
“哼。”没去看宿轶涵的脸,抬起下巴,雄赳赳的走了。
宿轶涵愣了两秒,追上前面的身影,长手把人又揽进怀里,笑眯眯开口。
“陛下,您知道您此刻的模样像什么吗?”
忘忧迈出的脚步一顿,狐疑的抬头望向宿轶涵,顺着他的话问:“像什么?”
狐狸还是猫,或者兔子?
按照惯性,这男人应该说的就是这些萌物吧。
然而宿轶涵愣是不按常理出牌,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
“小公鸡,斗胜的小公鸡,像不像。”
忘忧顿时头顶冒烟,脸色嫣红。
一脚狠狠踩上去,手还不忘在男人腰间的软肉上狠狠一捏。
双重刺激,让宿轶涵当即惨叫一声。
“啊!”
痛。
痛痛痛。
好痛。
条件反射放开揽着忘忧的手,抱着脚,开始原地蹦跳。
刚刚忘忧那一脚,真的没有丝毫留情。
他觉得自己脚趾一定肿了,欲哭无泪。
下一刻,她便听到刺耳的女音。
“君忘忧,你别得意,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会跟母皇告状,你抢走我的女皇之位,迟早有天,也会被别人抢走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这是第二次被君哎骂不得好死,忘忧心情很不美妙。
好歹她也是一国女皇。
“来人,给朕掌嘴。”
既然她学不乖,还一点反省都没有,又出言不逊,那就只好在教训教训了。
免得觉得她好欺负,哼。
跟在忘忧身后的侍从立刻上前,按住想要跳起来的君哎,伸手便朝着她的脸上扇去。
一时间,大殿里只有啪啪啪的巴掌声和微弱的惨叫。
“啊,唔你放啊”
君哎两只手都被控制着,身上又压着一个粗壮的人,根本动弹不得。
打在脸上的巴掌,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还力气特别大,痛的她精神越来越衰弱。
该死的,混蛋。
君忘忧,君忘忧!
都是她,每次都是她!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怎么可以!
“啊”
好痛。
忘忧没说停,侍从也没停的意思。
就算此刻君哎的脸肿的看不出样子,嘴巴也是破皮渗血,仍没人同情。
这样一个连事实都看不清的人,又没有真心人,谁会那么没事去为她得罪女皇。
“好了。”见差不多了,忘忧才淡淡开口。
扫了眼再次半死不活,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女主,一点没觉得自己做过了。
倒是一边一直看着的君禧,嗤笑一声,看着忘忧,眼里满是不赞同。
“君忘忧你就是太仁慈,早晚有天,你会栽在你的仁慈上。”
忘忧:“?”
仁慈?
说她?
天,这两个世界都怎么了?!
上个位面贝丽尔说她是圣母,这个位面君禧又说她仁慈。
这是新的攻击方式吗?
倒不是说她看不起圣母排斥圣母,嫌弃仁慈的人什么的,只是她自己真的跟这些沾不上边啊。
尤其是对待敌人。
虽然有时候并没有像秋风扫落叶那般凶狠,但也绝对够不上仁慈这个词。
可怕。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