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胜利拿起瓶子放在嘴边,犹豫了下又放了回去,“夜修,给你三姐找个好男人吧,她那样的女人应该有个好男人疼她。”
夜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姐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想费心也没那个能力了!”赖胜利苦笑了声,“我累了,要走了,我想说的,都跟你们说了,要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去问马丽萍,我做的事,她都知道。我能走到今天,也都拜她所赐!她因为我穷,狠心的打掉了我们俩的孩子,然后嫁给了荣耀阳。
对了,你看见荣耀阳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不是他不能生,是马丽萍打胎的时候子宫受伤不能生,他被那个女人耍了一辈子。至于我妻子,其实她是最无辜的,我是为了报复马丽萍才娶的她。我不爱她,也不爱马丽萍,更不爱明溪纯,可我想要复仇、想要坐上我想要的位置,就需要钱和军队,这两个女人恰恰能给我这两样东西。”
赖胜利咕咚咚的喝了大半瓶的水,他笑着倚在了椅背上,“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夜修一愣。
辛克农也是一怔。
等两人领会到赖胜利话中的意思想要撬开他的嘴时,赖胜利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任远,叫医生!”夜修大吼了一声。
“来不及了……我不会给你们机会的……”赖胜利嘴角挂着笑,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夜修气的低咒了一声,“d!抓他的时候他嘴里没东西的,这毒药藏在哪了?”
夜修打了个寒颤,“‘爱’这个字眼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这么冷!”
赖胜利眼中有一道寒光射了出来。
夜修看着他那要杀了自己的眼神,噗嗤笑出了声,“气我坏了你的好事?”
赖胜利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夜修嗤笑了声,“给你一百次机会,你照样不行!”
“狼头……”梁红站在门口冲夜修招了下手。
夜修把任远喊了进来,才走出去。
“什么事?”
“按你说的,我跟马丽萍说,赖胜利把所有事情都交待了,还把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她也都交待了几件事。”梁红把审问记录递给夜修。
夜修翻开审问记录,刚看了几行,眉头便皱了起来,“真是够禽兽的,连自己的老婆都能下得去手!”
“马丽萍说,她妹妹发现了赖胜利和明溪纯的女干情后,一直闹,后来你又把赖胜利吓坏了,她妹妹以为他是在为明溪纯守身如玉,就威胁他说要去告他,赖胜利看见她的写的上告信后,才动了杀机,制造了连环车祸。还有那个明溪纯,她不是自杀,是赖胜利派翟亮去杀的她。”
夜修微蹙了下眉头,“明溪纯只是他赚钱的工具,没有了利用价值,死是迟早的事……这个王八蛋!帝都爆炸案也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