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拖了几趟,估摸着秸秆够了才点火将秸秆给烧了。
村里的人远远地看见浓烟,还以为出了啥事。
几个村民急忙忙地跑过来,才发现是关冬暖在烧秸秆。
“暖姐儿,你把秸秆烧了做什么,你家柴有多啊。”有人开口问道。
祥村养猪的人家不多,有些人家的秸秆在收获后就会便宜卖给其他村里养了猪的人家,得几个铜钱也是进项。
不卖的人家也会留着当柴烧。
这样放田野里烧秸秆那是浪费可耻的事。
“婶子,我这是烧了草木灰浇土呢,草木灰可肥了。”关冬暖回道。
“你莫不是傻了吧,草木灰还能浇土?”
寻常有村里人烧了草木灰都是用来洗碗洗盘子,清理灶台什么的,这东西还能肥土?
关冬暖回忆了回忆,确实原主子的脑子里没有村民用草木灰做肥料的记记。
“可以啊。”关冬暖也不能跟他们解释草木灰的实质成分是些什么,解释了他们只怕也听不懂。
“你别傻了,要肥土地得用粪,再说你这块地是长不了东西的,凭白浪费秸秆,你别赚了几个钱就乱糟蹋了。”
关冬暖呵呵地笑:“谢谢婶子们,这地再不好,我家也只有这么一亩地,总要试一试的,天快黑了,你们快回去做饭吧。”
不管人家是出于好意还是闲着无聊瞎操心,关冬暖也没法跟他们解释草木灰可以做肥料的事。
最多就让他们觉得自己瞎浪费。
反正也没浪费他们家的。
果然几个村民见她不听劝,拍拍屁股走了,当然少不了说她两句闲话。
到了第二天,村里的人都知道关冬暖是个傻子,将秸秆烧了说要做肥料,能让种子早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