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廉颇，也以同样的目光投向了东方不朽。

“救不了，也没法救。”

东方不朽眺望向萧远寒与月天明的战场，微微的摇了摇头。

“这种层次的战斗，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参与进去的了，哪怕是我……恐怕也帮不上那小子什么忙。”东方不朽自嘲一笑：“要知道，他的对手，可是月天明啊！”

“或许你们没有听说过那个名号了，但在我那个时代，在我还没有成为稷下学院的院长之前，他便已经是一个传奇了……”

钟无艳与廉颇的脸色一变再变。

虽然他们能够感受的到从废墟之上传来的能量波动，但直到东方不朽开口之后，他们才终于知道了，和萧远寒对战了那么久的，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而且，我也不能出手……一旦出手，便意味着与月神教彻底交恶。”

“一直以来，月神教与稷下学院井水不犯河水，一旦双方交恶，长安城……恐怕要乱。”

“就算我等强行出手，你们觉得女帝会置之不理么？将战局控制在月神教的领域之上，已经是女帝大人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了，她不会容忍战局再度混乱下去的。”

东方不朽也很无奈，他身为稷下学院的院长，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仅仅得以大局为重，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

“这小子的成长速度，绝对堪称九州有史以来第一天骄，倘若给他足够的时间的话，或许真的能够成为九州的至强者，只可惜……”

东方不朽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后半句话来。

只可惜，也许今日便要陨落在此处了。

…………

而在另一边，同样有着两道身形御空而立。

一名面容沧桑的中年男子望向月神教废墟之上的那两道疯狂交手的身影，面色古怪的说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物啊，这离圣诫灵墟才过了多久，竟然都已经能够与至尊境交手了！！”

“哎，镜儿，我一直以为你的剑道天赋够高的了，现在看来……你就是拍马都赶不上人家啊！！”

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