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家伙,岳某要说不是,你会离开?”
“这个嘛,当然不会的,否则,苏某就要去告诉先生们,你们在书院饮酒作乐!”
岳思崖顿时被逗乐了,指着苏瞻笑骂道,“好你个苏立言,如此说来,这酒还必须让你喝了!”
“那是自然!”
岳思崖等人与苏瞻笑闹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王守仁和杨慎觉得甚是有趣,这个苏立言特立独行,性格洒脱,与寻常文人才子大有不同。
而王守仁本身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自小也是这种洒脱不羁的性格,所以便觉得苏瞻很对自己脾气。
无耻的苏立言,那是赶都赶不走的,于是竹林酒会,便多了个熟客。
才子饮酒,自然少不了有趣的话题,王守仁来自江南余杭,这话题不知不觉中便扯到了海禁之事上。文人才子,妄谈国事,实在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莫看才子们还没入朝为官,但完全不妨碍他们吹牛皮,说起朝堂政事,一个个口沫横飞,宛若叱咤江湖的剑客。
以前也曾和王守仁聊过海禁的事情,所以苏瞻有着自己的想法。岳思崖侃侃而谈,等他说完,一旁的秦伟鼓鼓掌,淡淡的笑道,“海禁一事,关乎国体,不知立言兄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低见倒是有一点!”
秦伟不以为意,“不管怎样,大家畅所欲言便可,此间竹林,只有我等几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立言兄但说无妨!”
放下酒杯,苏瞻也轻轻地笑了笑,“也好,那苏某就姑妄言之,大家姑且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