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禅就发急了,知道坏事了。
果然,这才没过太久,侍中董允就来了。
刘禅笑脸相迎,显得有些讪讪,亲自给董允搬了锦墩。
董允谢罪之后,也是笑脸相迎,不过这笑脸却让刘禅有些忐忑,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
果然,在加下来,侍中董允便开始了。
脸上带着讪笑的刘禅,显得有些不自然,听着董允的谏言,心里虽然不爽,却还是不时的点一下头,表示对董允话的认同。
毕竟董允连他的老爹都搬出来了,又高举着为自己好的旗帜,早已经习惯了的刘禅,自然是要做出善于纳谏的表现。
“……董侍中所言极是,朕此举确实是荒唐了,朕追忆先帝教诲,又思丞相征战之苦,体会侍中等人拳拳之心,竟然做出此等靡费之事,实在是不该……”
他口中这样说,心里却非常的憋闷,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皇帝,居然是被管的做这也不行,做那也不行。
你们所想要做的,朕都同意,从来没有多说过什么,为什么朕想要做些事情,你们就不断的阻挠?
就连朕的溺器都要来管。
你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将心比心吗?
董允见到皇帝刘禅善于纳谏,知错能改,心中宽慰不少。
他道:“这大好的河山都是陛下的,这河山上所有的人,都是陛下的臣民,所有的产出也都是陛下的,陛下拥有这么些常人所不能及的东西,怎能贪恋区区的溺器?”
刘禅心中愤怒而又悲凉,这些话他也听了不止一遍,以前听的时候,他是满心的欣慰和高兴,但是今天听来,却是憋闷异常,这些都是朕的,那为何朕的生活连江东区区商贾都不如?朕想要用一个好一点的溺器,都不能得?”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