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将军怎么重孝至此?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马岱摇头。
头人不解:“既然家人无事,何以满身重孝?”
马岱神情凝重,声音悲痛的道:“闻听刺史命不久矣,马岱心中悲痛,特为君吊唁而来。”
头人猛然听到马岱这话,一愣之下是又惊又怒!
哪有这样咒人死的?好端端的穿一身的孝衣来跟自己吊唁,这事情放谁身上谁都愤怒!
勃利可得已经忍不住想要拔刀,但因为马超乃是被很多羌人奉为神明的人,而马岱又是马超的族弟,所以还是忍了下来。
头人惊怒又奇怪的看着马岱道:“我马能骑得,弓能开的,酒能喝的,肉能吃的,女人能睡的,身体强健的可以和牛犊摔跤,可以套住烈马,将军为何要为我吊唁?”
因为马岱本来就是西凉人,而马超在羌人之中又影响深远的缘故,所以这头人对马岱要比对邓艾客气的多。
“马岱闻听头人要做西凉王,便得知头人命不久矣,因此赶来再见头人一面。”
马岱声音依旧悲痛。
头人被马岱这样一弄,先前因为西凉王而发热的心,变得冷静和忐忑了不少。
“将军怎么这样说?为何我做西凉王就命不久矣?莫非将军要领军与我厮杀?”
马岱道:“我本出身西凉,后来才随兄长到了蜀中,至今不曾忘本,怎能与头人刀兵相向。”
“那你怎出此言?”
马岱道:“头人以为,以自己部落之力能否抵挡其余几个部落?”
头人想了一下,摇头道:“不可,最多也是略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