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分出的三队由小头目引领的百人队,用来分散后面紧紧追赶的官兵兵力之后,吴用和宋江两人也找来了杀的半身染血,拎着禅杖挎着戒刀随着败亡队伍一路前行花和尚鲁智深。
稍微有些光亮的夜色里,他的光头显得有些明亮。
“鲁家哥哥,后面狗官追赶甚急,如此下去,我等势必都要落入狗官手中!梁山仅剩的这点力量也将尽数折损!
要保存我山寨这些许力量不失,需得有人领兵截住大队官兵,将其人马阻拦引开,如此众多兄弟才有望升天,以图后事。
此等大事,孩儿们做不来,须得勇猛之辈方能成事。
鲁家哥哥素来英雄,义薄云天,禅杖挥出如龙,戒刀劈斩若风,有万夫不当之勇!此番也就鲁家哥哥能够活我山寨众人!
况且山寨众人中,也唯有鲁家哥哥与那天平军都监武柏有过命交情,即使留下阻拦官兵,看在往日情分,那都监武柏也不会过于为难哥哥,而其余人留下,只是十死无生。
此事宋江心中也是不忍,本难以开口,但此时事态紧急,也不得不如此行事,只求鲁家哥哥看在我等共同聚义,替天行道的情分上,救山寨一救,哥哥高义,宋……宋江铭记在…在心,没…没齿难……难忘!”
宋江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到了最后更是哭出声来,几乎哽咽不能言,话音落下,哽咽着双膝跪地,趴伏在鲁智深面前失声痛哭。
吴用本不想跪,但见到宋江这副模样,也就只好随着跪了下去。
鲁智深从最开始的疑惑到讶然,再到此时的沉默,心中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情感的变化。
看着随着跪下的戴宗郭盛等人,这个杀得半身是血的胖大和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撇了禅杖,搀起宋江吴用等人开口道:“众位哥哥,但凡有事,说一声与洒家便是,怎能如此这般!
洒家虽然鲁莽,却也知知些恩义,我等聚义,你众人从未亏待过洒家,洒家心中明白,公明哥哥更是待我恩遇有加。
此时山寨有了危难,洒家出手,本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