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日夜间,就杀得梁山留守人马,不敢开关下山,只等宋江等人回去援救……
这…这哪里是厢军?即便是西军到此,也不过如此吧!”
郝思文喃喃自语。
随后一想又道:“梁山兵马此次攻打大名,必是精锐尽出,留下的多是无能之辈,这才在对上天平军时,损失惨重……”
一旁的面色不好看的宣赞摇头道:“并非如此,信上有说,领兵攻打之人,有一个名为杨志的,以前是统制官,为杨令公之后,因为气运不佳,失了花石纲,流落江湖,后来在东京杀了泼皮牛儿,被发配至大名府梁中书处。
梁中书爱惜他才能,提拔他做了提辖官。
又因押送梁中书为蔡太师过寿而准备的生辰纲,在黄泥岗为梁山匪人所劫,最终不知下落,没想此人最终也上了梁山。
这人在东京时,我也曾与他有数面之缘,武艺极高,我自认不是对手。
此人又有带兵之能,是个将才,
信上说他也是带伤而还,可见天平军不是胜在侥幸。”
宣赞这人倒也不错,虽然此时得来的情报打的他脸生疼,在得知事情之后,却也能够本着实事说话,没有刻意的为自己之前的失言开脱。
“看来之前,是我等小觑了天下英豪,此时方知太师用人,并非胡来……”关胜有些感慨的叹息。
随后又道:“接下来如何行事?两位可有了什么想法?”
一边说,一边朝营寨走去。
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关胜的帅帐,郝思文才道:“梁山老巢,已不需我等操心,如今之计,不若按照太师吩咐,领兵前往大名。”
关胜又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宣赞。
宣赞道:“不若我等在沿途布置下兵马,然后再派人将梁山危机之事,散布于宋江军中。
梁山众人得此消息,定然人心惶惶,匆匆往回赶,我等以逸待劳,到时间伏兵尽起,梁山匪患,何足道哉?”
关胜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捻着胡须道:“二位所言都不差,不过有一点未曾考虑到,那就是梁山巢穴。
我曾听人道,水泊梁山,宛子城中藏虎豹,寥儿洼内聚蛟龙,乃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官兵数次征缴不得,最终让它坐大,最大缘由就是地利。
如今天平军大展神威,梁山老巢连吃败仗,似有被破掉之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