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样的难度对于这个才开始读书的武大郎来说已经足够了,却不想这人立刻就给答了出来,而且看上去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一般。
这样的考教,一开始的时候问话之人也是随意而为,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问话之人就不自觉的正视起来。
再到后来,王庆觉得有些无趣了,就随口抛出一个问题,让对方哑口无言的止住话头。
这样事情在经历了几次之后,再去走动,倒也没有人再敢小觑他了。
不过,这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人,而且还都不是学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关于过年时节有人考教武大的事,也多多少少的传出一些。
但信的人却不多,尤其是那些准备参加今年州试的学子们,更是把头摇的厉害。
有惯把事情往坏处想的人,则和一些相识说,这都是武大的钱财在起作用,买通了那些人帮他扬名声,你没看说这些话的人的,大多都是跟他家有一些牵扯的吗?
还有一些不服气的准备上门找王庆理论一番,结果却没有见到人,只是被告知武大正在复习功课,不见外人。
这样的举动,更是坐实了武大没有才学,只是利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进行扬名声的事情,让他们学子得意洋洋的同时,对于武大,倒是更加鄙夷了。
前些日子有学子前来准备考教自己的事情,王庆是知道的,不过这样的事情他照例是不会理会的。
一来因为无趣,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多看会书,钻研一下考题。
二来考教这种东西,你弄败了这个,还会有这其余不服气的人过来唧唧歪歪。
这些学子多数年纪不大,经历的事情不多,大多都还处在老子天下第一的心理年纪,不像过年时见到的一些老家伙那般拿得起放得下。
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加理会,也省去了后面的诸多麻烦。
这样的事情大约过了四五天之后,也就没有人前来挑战了。
潘金莲倒是有些担忧,晚上欢爱过后,抱着王庆道:“大哥,你既然准备考取功名,如今又这般的得罪这些文人学子,到后来会不会……”
王庆倒是不在意,拍拍妇人的背道:“无需担忧,这些人本就没有把我看在眼里,这个时候不论我怎么说,怎样做,对他们来说都是错的,想找你麻烦的时候,说话声音太大都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