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鲁兄弟你并非真正恶了高俅的人,想来也不会如此死追猛打。”
鲁智深思索一下还是摇头:“高俅那泼皮,不是个好鸟!他那义子高衙内,更是个腌臜泼才!心肠最是歹毒!
林兄弟还是八十万进军教头,还不是被那人弄的妻离子散,林兄弟更是背负着一身血海冤屈上了梁山?
这人算是彻底对上了林兄弟,我又在中间坏了他诸多事情,他如何会放过我?
林兄弟前车之鉴在此,洒家说什么也不能再去连累两位哥哥!
我只到二龙山去落草,看他哪个不要命敢去那里招惹洒家!二位哥哥都是清白之人,万不可因洒家污了身子!”
“哥哥怎能如此说……”
王庆和武松又是连声来劝,但鲁智深却是铁了心只把头来摇,说什么不肯去阳谷县连累王庆二人。
王庆和武松看看见说不动鲁智深,也就只好作罢,压下此事不提,坐在一起说些胸中之事。
正说的畅快,一个跟随而来的仆从闪过来道:“都头,又有店中男女过来了。”
王庆知道张青二人手下有不少人在外面做踩点抓人的勾当,因此上就安排了从人将门里门外都收拾一番,将张青几人捆住手脚塞了嘴一并堆在人肉作坊里,令三五个人看住,又使几人在院子扮作吃酒的客人,专等那些男女回来。
将他们一并捉拿了,也算是还给这十字坡一个清净。
鲁智深本就因为险些被母夜叉害死憋了一肚子的气不曾出来,此时又吃了些酒,有些上头,听到这仆人过来如此禀告,立刻就焦躁起来,托的从凳子上跳将起来,口中道:“二位哥哥稍坐,洒家去去就来!将这几个撮鸟打上两禅杖!看他还能如此晦气!”
说完提起禅杖,抢身出了屋子。
王庆和武松二人也起身跟出,武松来到门前去看鲁智深,王庆则来到了后面的人肉作坊,去看张青等人,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手脚瞒过那些看守的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