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坐下道:“恁地时最好!”
“鲁大哥怎地流落至此?我曾听人道哥哥在汴京相国寺里过活,缘何来到这里?”
武松开口问道。
几人已经通了姓名,鲁智深知道说话这位就打虎的都头,自然不敢托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年龄比武松大上几岁的话,说什么都不会坐在下首。
当下开口道:“兄弟不知,洒家护送了林冲兄弟一路,让那两撮鸟公人没有下手的余地,原以为此事就会如此过去,我自在相国寺菜园子里看管园子,每日里和那群泼皮耍闹,却不想这两个撮鸟公自沧州回来之后,向那高衙内说只因为洒家的缘故这才没有杀掉林兄弟,因此上恶了太尉府,带人来要拿洒家,幸得那帮泼皮报信提前得知消息,这才走脱。
离开之后就在江湖上流浪,一时间也没每个去处,这几天打听的附近两百多里处青州境内有个去处叫做二龙山,上面有个宝珠寺可以安身,洒家准备过去入伙,却不想这这里被这妇人放翻,若非二位武家哥哥,定然休矣!”
“哥哥客气,若非如此,如何能够相见?”
正说间,已经有从人取来六瓶酒过来,拿过三只碗摆在三人面前。
“这是哪个酒?怎地这般小瓶?不够两口喝的。”
王庆暗笑不说话,武松厚道些,拿过一瓶拍开递到鲁智深面前道:“哥哥可莫要小看了这酒瓶小……”
“好香的酒!”
泥封被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鲁智深猛吸了一口气,大声夸赞着,极为陶醉,哪里还听到武松说些什么?
一把从武松手中拿过酒坛,迫不及待的就往口中送去。
武松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鲁智深一仰脖‘咚咚’两口,就已经下了肚。
武松放下手臂,看到一旁有些幸灾乐祸的王庆,心里居然也升起了一丝看鲁智深接下来反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