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见此,心道自己只顾想鲁智深的事情了,倒是把这两口戒刀还有那死去头陀的文牒头箍的事情给忘了。
原著上武松就是得了这死去头陀的东西这才变身为武行者,手执两柄戒刀杀出偌大名声。
此时这两柄戒刀又落到他的手里,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当然,这个头陀的铁头箍还有度牒这些东西武松是用不上了。
当下开口说道:“果然两口好宝刀!二哥还没有趁手兵刃,可喜今日得到这两口刀!”
武松也是高兴的拿在手里来回查看,不时挽出几朵刀花,只觉得越用越顺手,口中连道:“竟有如此宝刀,直如同给武二量身准备的一般!”
正说间,见到这边胖大和尚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口中含糊道:“直娘贼,这是什么鸟酒,不过三碗就将洒家吃的如此醉……”
武松连忙还刀入鞘,和王庆一并走上前去问道:“兄长,你可算醒来!”
鲁智深刚醒,脑子还有些迷糊,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此时是个什么状况,见到王庆两人上前,下意识的就想站起身来,结果蒙汗药的药劲没有彻底过去,身子一晃,又倒在床上。
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心里一惊,连忙道:“你二人且别近前!先让洒家好好想想!”
他这样说着,心中其实已经暗自警觉,只是因为蒙汗药药效没有彻底过去,身上用不了太多力气,并且见到眼前这两人不像有什么恶意,否则依照他的性子,早就跳将起来了。
“你二人先给洒家说道说道,缘何洒家会被剥的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王庆一脸的错愕,这花和尚的脑回路跟旁人不太一般啊,就你这一身肥膘,得多重的口味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