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也不理会她再度伸手一拉一扯,那花花绿绿的胸围子就被他扯开。
失去了束缚之后,油灯昏黄的光芒下,猛地跳出两团子雪白,在眼前颤颤巍巍的晃动着,有些晃眼。
潘金莲再度挣扎起来,依旧无果。
王庆将埋在柔软里的脸拔出来,接着去撕扯衣衫。
妇人也不挣扎了,放松了身子躺在那里,嘴里骂道:“最多也就是一呼吸的功夫!现今倒是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老娘今日就躺在这里不动,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活不成!”
王庆想了想就松开了对妇人的束缚,潘金莲还真的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冷冷的目光里带着嘲弄,任由王庆施为。
王庆自然不会客气,自顾自的退去自己的衣衫,在《木兰辞》里憋憋屈屈过了十二年,现实世界里又过了一个月一直都没有尝到肉味,此时面对这样一个名扬了几百年的妇人哪里还会客气?
只是看到妇人看向自己冰冷厌恶嘲弄的目光时,心里也在暗自庆幸,还好另一张嘴里没有长牙,若是有了,看着架势,非将自己咬掉不可,心里这样想着,也就伏下身去……
(此处省去诸多文字,书友们自行脑补,开车不易啊……)
天色渐亮,一丝清晨特有的安宁笼罩着整个紫石街,空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却令人感到舒适的东西。
一家家的房门打开,从屋里走出人来,或是在街边洗漱,或是带着东西离开家门去做营生,走动声,或者是一两句打招呼的声音在安宁的清晨中也多出了几分慵懒和宁静。
“这武大今日怎么了?平日里整条街就数他起得早,今日怎地到了这个时分都不见他出摊?今日不做炊饼了么?”
下邻开银铺子的姚二郎姚文卿将脸盆里的谁倒掉看着看看武大家依旧关着的房门的,有些疑惑的对斜对门开纸马桶铺的赵四郎找仲铭道。
赵四郎一边摆铺子一边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道:“二郎你不知,这武大原来有恁地一个了不得的兄弟,前几日景阳冈上空手打死老虎,被县令任做都头的好汉你道是谁?居然是武大的兄弟!
昨日见武大家的出去又是买酒又是买菜的,想来是昨黑吃酒吃多了,今日起不来,买卖也做不成了。”
姚二郎关注的重点却不在猥琐的武大有一个如此英雄的兄弟身上,他往街边走走了两步,拉近了和赵四郎之间的距离,左右瞅瞅,再看看武大家依旧关着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你说昨日是武大家的去买的酒菜?这倒是奇了,武大娘子几时会做这些事了?”
赵四郎听到姚二郎此言也是才反应过来,站在那里也是不住的奇怪,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太确定的道:“可能是见到武大有这样的兄弟,一时间也不敢再做往日模样,这才……”
在两人的议论声里,武大家的房门依旧没有打开,不过楼上带着帷幕的木床上,潘金莲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子从未有过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