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情况下,不用你这样说,老子自己就腆着脸上了,关键是这次情况它不一般啊!
王庆心中也是苦涩的厉害。
“元帅容禀,末将年方十六就随军出征,边关十一年没少征战,这点没啥说的,为国杀敌乃是应做之事,但是十多年下来身心也有些疲倦。
木奎征战不是为了做官,只是想护佑我大魏百姓不受柔然狗贼残害,如今柔然已经被打残,再无力南下,边关之处也用不着小子。
回来的这些时日里,每日陪伴双亲,和家人一起生活,闲时看看秋月春花,着实惬意,让小子知道了什么才是生活。
此生只愿如此渡过,不想做官之事,若是边关再有战事,木奎必定义不容辞的前去厮杀,只是这做官之事,就不必要了,小子也不是做官的材料。
还请元帅异日回到京城,对陛下讲明,请求他饶恕木奎无礼之过。”
原以为此言一出,贺光就不会再过多的纠缠,却不想一席话听得贺光是连连点头:
“你小子说的也对,咱们本就是厮杀汉,要这些文职作甚?
你不想做官这点老夫理解,等到回到京师之后老夫自会向陛下奏明,这点无须担心,你连年征战,如今留恋安宁老夫也能理解。
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今花老哥已经年近花甲,你也快到而立之年,如何敢不给自己终身大事考虑?大丈夫成家之后才能在谈论其它。”
说道这里话锋一转不在理会王庆看着花父道:“花老哥,话赶到这里,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女,现年十七,至今没有婚配,这次回去我也看了,虽说不上什么绝色,面皮长得也不算差,家务什么的也都还说的过去,若是老哥哥不嫌弃,不如我们做个亲家如何?”
花父倒是没有想到堂堂元帅居然就这样亲口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忐忑又是哭笑不得。
沉吟一下开口道:“此时木奎之前回来就已经告知了老汉,老汉不过一介村夫,木奎也是个粗鲁人,出身不好,承蒙元帅不弃,着实是我花家的荣耀,只是这是事情它…它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