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之人笑道:“这有啥好闹的,花叔你年纪大了,木力还小,若不是这个孩子此时归来,这从军之事你还能咋整?”
花父笑笑道:“这女人啊,就没办法给她讲道理!”
“花叔,我那兄弟什么时候到?我们也结识结识,到了战场之上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花父搓一把脸道:“最少还有三天的路程。”
“呀,地保说最晚明天下午就要让到县东郭家集汇合,然后出发呢,我那花兄弟咋能赶得上?”
花父叹口气道:“这也是我发愁的地方,没办法,只得等地保来了,好好的给他说道说道,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地保这家伙,茅缸里的石头,不光臭还硬!想要让他松口给个通融实在是难。花叔你可得做个心理准备。”
“没奈何,只能使着老脸上了。”
“花叔,那我们先回去,收拾收拾离开,就不等花兄弟了。”
花父站起来送客道:“你们先行,不能误了军机。”
“爹,我真还有个哥哥?”
小花木力一脸好奇的问。
花父伸手在他脑袋上拍拍:“嗯,记住了,以后可别说漏了,等俩天你姐姐走后,别人问起你姐姐,就说她偷偷出嫁了。”
“知道了。”
房间里王庆将花父跟村人的谈话停了个一字不落,不由好笑,花母嗔怒道:“你个丫头,算是给你爹的名声败坏光了”
随后心中暗道:“这老头子说的这样形象,当年他又出去了好几年,晚上了要好好盘问盘问,可别真在外面留下了什么根苗!”
正在发愁怎样才能让地保松口宽容一下的花父,还没有觉察到,一场针对他的会审,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