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牵着牛走,这两个汉子又拉着牛绳不给,一时间纠缠在了这里。
而此时,马蹄声已经响起,三匹马已经来到跟前,一名穿着黄衫两个穿着白衫。
穿黄衫的摸出一个本本翻开也不看,张嘴就道:“内府有令,你这一车碳内府要了,这是给你的钱!”
听到说要购买,白老汉心中一松,心道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赔点就赔点了吧,只要给个差不多就行,他一个老头子怎么能给官府对着干?
当下也就不在挣扎,等着那人给他钱。
其中一个白衫男子,骑着马来到了牛车旁,从马前面放着的一个包裹了,取出半匹红绡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
这红绡还有绫子极为破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古物了。顶多值半两银子。
而白老汉的这一车碳,一千多斤,即便是按照寻常价格也能卖到二十五两银子!此时天气大寒,二十七八两银钱是不愁卖的。
白老汉黧黑的面庞发白,愣了半晌之后跪在地上连连祈求告饶:“老爷们可怜可怜老汉,给老汉一条生路,家里娃娃饿的哇哇哭,就等着老汉将碳换些钱财,买些粮食回去充饥过活,如今天寒地冻的,草根都没得吃,官爷们就这样拿走了,老头子一家两口人的就没了……”
白老汉说道伤心处老泪纵横,头将地上碾硬的雪砸出来了一个坑。黄衣宫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少她娘的在在这里装可怜!像你这种刁滑装可怜之徒,老爷们见得多了!
一个个把子自己说的可怜兮兮,似乎少了这点东西就会饿死!娘的!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一个饿死的!”
拿水火棍的‘白望’一脸的不耐烦。
“老东西!好好说话!咱家可没有抢你的东西!咱家是给过钱的,这是公平交易!
赶紧跟咱家滚起来,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亏欠了你的银子!”
那个把红绫放在牛脖子上的白衫宫人奸细着嗓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眼见得白老汉依旧跪在地上哀求哭嚎抱着牛腿不肯撒手,这白衫儿动了怒,张嘴骂道:“狗日的杂碎!不识好歹,咱家要一些不值钱的碳,也敢在这里哭哭啼啼!你老狗还真是不识好歹!”
嘴里骂着,一鞭子就朝跪在地上的白老汉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