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们也是早早放了学。放学的路上有几个高年级的同学正在玩弹玻璃球,我们也加入到了其中,没几个回合我和沈建便赢了好多玻璃球,眼看对方的玻璃球就快被我们全部赢光。
那几个高年级的同学说要改变规则,说这规则是由玻璃球帮定的新规则,因为他们几个就是玻璃球帮的成员,临时改变规则,规则对们很不利,我们当然不服,事态发展到争锋相对,面面相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了霸王,于是我们提出收手不完了。
对方输急了眼,肯定不依不饶,跟赌徒的心里一样,如果对方赢肯定不会急眼,急眼的可能就是我们。其中一个跳出来与我们大吵了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骂,最让人听不下去就是他们说他们是玻璃球帮的规则就得他们定。如此这般妄自称大,我们实在听不下去,与对方对骂了起来,谁不知老板第一个咽不下这口气,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冲上去一飞腿把其中声音最大,站在最前面那个家伙踹出好远,被踹的那个家伙退后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就叫突然,突然到对方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我们也一脸惊讶,没想到老板爆发力如此之强。对方站在一旁的两几个高年级学生也看傻了眼。
被老板踹地上那位高年级学生,顺间爬了起来,我感觉事情不是太妙,感觉可能有硬仗要打,而且是一触即发的事,他们只有三个人,而我们有四个人,有的时间人多还是有一定的优势,那怕只是多一个也感觉到我们的占的优势很大。感觉空气里凝聚的都是火药味,闪电过后,随即而来的将是震耳的雷声,而且闪电不止一个,此时我们等待的就是闪电和雷声之间那段间隔的空隙。
“操,你竟敢踹我?”地上爬起来那家伙第一个开口说话,目光很吃惊,很不满。强烈的闪电并没有引来巨大的雷声。说话间我感觉他的目光在路边找东西,石头、棍子……这只是我的猜想。
我们几个一语不发,但没有示弱,并做好了干硬仗的心里准备。
紧接着,被踹地上那家伙,朝路边树林冲了进去,所有人的目光聚焦点都在他的身上,都很疑问,过了半分钟,又冲了出来,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根棍子,一只手还在提裤子。我们都在猜想,怎么找棍子还要脱裤子,玻璃球帮果然很独特。
冲到我们面前时,我以为老板或者我们其中的一个肯定要吃他一棍,我们也作出了防卫和反击的准备。
谁不知,这家伙突然停住:“我刚刚尿急,去撒了泡尿,现在可以开打了。”说话间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妈得,真没见过打架前要先撒尿的。气氛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你们想单挑,还是群殴?”对方先问我们。
“随便……”老板的回答很响亮,没有丝毫感觉到惧怕。
“我们也随便,你们说想怎么打?”那家伙又把决定权抛来给我们。
“对!”对方另外两也跟着附和。
“怎么着都可以。”我们继续回击,显示出不甘示弱。
……
我们双方就这样来回僵持了有几钟,都没有决定出怎么打,为了不让局面不那么僵持着,最后一致决定,给双方一分钟时间来讨论,一分钟后开打。
双方各退了几米,开始抱头商量。
老板先作出分析:“他们只有个了最高那个难对付一点,那个交给我,其他的交给你们。”听出老板的意思是想群殴。
他们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分别把高矮胖瘦都体现了一遍,高个子又高又瘦,矮个又矮又胖,很有特点,只有被老板踹飞那个,还稍微正常一点点。
老板有个提议,若是群殴,谁先上?老板的目光把我们仨看了个遍,我们无一个与他的目光对上。各自沉默。
“我看啊……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大家都是兄弟,愿意第一个上的,上前一步。”老板不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