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明白说,小泽哥这事,主要是小乙布的局。现在小乙如愿以偿,但小甲也因此得到同龄人难以得到的实惠。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双赢。问题是小甲还有个未婚妻小丙,也就是说小甲必须在小乙、小丙之间做出选择。如果时光倒退二、三十年,小甲应该选择小丙,但现今小甲的最佳选择却应该是小乙。但要有个条件,即小乙得用巨资买断小甲与小丙的感情。小乙有钱没有感情,小丙有感情没有钱,如此交换显然互通有无而皆大欢喜。”
呼延泽和关老板都没拿那个丁大明白的话当回事,小新却认真起来,竟通过他乡下的表姐与小珍取得联系。不久小珍回言道:
“之前胡丽来信说,她要用四十万人民币买断我和小泽的感情,我很生气,丁大明一席话却让我茅塞顿开。这事首先关系到小泽的前途和命运,我既然爱他就应该为他考虑为他着想。况且小泽已是上流社会的人了,与我这个乡下土丫头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另外那四十万对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这三全齐美的事,大家何乐而不为呢?”
小珍主动退出,确实让呼延泽走出困境,但他的心里却仿佛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胡丽与呼延泽领证结婚后,却少了以往地热情,她只把她与呼延泽的婚姻,当成一条栓住呼延泽的绳子。至于她身怀六甲也是子虚乌有。
呼延泽只好-心扑在工作中,想以此抵消心内的伤痛,同时经常与妹妹联系,意在早日得到小珍找到如意郎君的消息。然而他最终得到的却是:小珍在母亲去世七天后,纵身跳进波滔汹涌的洪水中……
呼延泽终于讲完他亲身经历的那个故事。自始至终,杨英莲也不知掉下多少眼泪?聪明的她明白呼延泽讲那个故亊的意图,于是说道:
“哥,我不会学胡丽,我也学不了。我什么也不为,只为报答你!”
呼延泽低头无语,似乎仍然沉浸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中。杨英莲又说道:
“哥,我和小珍姐不一样,不指望和你白到老。我知道你南跑北奔做大事……我只想你回到东郎时,我好好地侍候你。”
呼延泽暗叹了口气,说道:“英莲啊,你一口一个哥叫着,还要我霸着你,天底下有那样的哥哥吗?”
杨英莲掉下眼泪,说道:“我,我只想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你救过我两条命,而我无以回报……”
呼延泽沉思良久,耐心说道:“英莲,你的心意我能理解,但论报答首先我得报答你。我刚来到这个世界你就救了我一命,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让铁匠叔他们把我背到你们家,我很可能喂狼了,那还能救你吗?再说郎佘要残害你,至少有一半是冲我来的,那我救你不应该吗?还有一点你可能不清楚,那就是,不管在郎氏祠堂还是在黒风山,就算你我素不相识,我也不会无动于衷袖手旁观。我那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让谁谢谢,而是让自己的良心能过得去。我南跑北奔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管些“闲事”而已,但就如救你一样,我非那么做不可,我就这么一个人,不那么做就不是我!”
杨英莲抬头看着呼延泽,仿佛刚刚认识眼前这个“海那边的人”。呼延泽又说道:
“英莲,其实咱们之间用不着说这些,因为自始至终我都把你家,当做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的家,把你当做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妹妹。所以我为你为咱家做点儿什么,是理所当然是相当相份的。如果在这其中硬插进什么谢谢,这份情义是不是有些变味了呢?”
杨英莲勉强点头……
两天后的晚上,席左来到东郎村,把呼延泽接到他的家中。席左说上边传下命令,要他们这些官差,密切注意那个大闹郎氏祠堂的“怪人”,一旦发现立即抓捕不误。席左又说,苟通早就将“外来人现象”上报平州府衙,而平州府也将此亊上报,上边便下达了那个秘令。
一夜过后,呼延泽带着一张刑部捕快的名刺上了路,名刺是董秀特意为呼延泽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