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一副寒颤样?”
看到良言拉着长天急急下楼,身上还是那副旧衣,不由皱着眉头,眼神的冷刀子刷刷飞向良言。
“我把他交给你了,你把他收拾的好看点!我你就别管了”,说罢,良言将长天拉过在耳边叮嘱几句,便将他交给了覃荒。
覃荒看到脏兮兮的长天心里翻了一记白眼,心道女的就是麻烦!
“伙计,带他先去洗澡,都快馊了!”覃荒一脸嫌弃的看着长天,俯身攥住他的衣领在小小的长天耳畔低语警告,“给我老实点,我可不是那傻子被你忽悠的团团转,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但是要敢有什么举动,我会让你挫骨扬灰。”
“我听不懂大叔你在说什么,我要去找姐姐,我才不要和你待一块儿!”长天挣脱覃荒的手,小脸气的红扑扑的。
“伙计,带走!”覃荒一挥衣袖,命人将长天带到净房沐浴……
…………
“咚咚咚”良言在制衣房外敲响了门。
“敲什么敲,老子说过我在制衣房时不准打扰,怎的记性被狗吃了?”张伟杰在屋内将手里的木尺一摔,朝着关着的门便大喝。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掌柜的就不想见见我?”
屋外响起了女子的声音,嗓音清澈,如水击石,闻言,张伟杰颓然坐在椅子上,眼眶微红泛着泪光,是她吗?是她吗?等了多少个春秋,她终于来了。
从椅子上稳了稳心神,张伟杰踉跄着奔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紧闭的门,看到门前静静立着的良言,由第一眼的惊艳变为了疑惑,这姑娘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良言看着面前的男人,年龄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外表还带着一股书卷气,眼低却是满满的哀伤。
“姑娘进来坐吧!”张伟杰伸手作请。
待坐定,张伟杰收拾好心绪,淡淡问道,“姑娘为何独独念这首诗?”
“因为不念它你不会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