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臻轻笑，“所以你还是信的。”

她反握住他的手，垂眸笑道，“但是话已经说出来，我们既然不能回头了，为什么不继续呢？我刚刚问过你，如果一切回不去，你是不是还想知道真相，你说是，你想知道。”

封行焱手心冒汗，他再一次做错了，他不该来的，更不该进来！

失去商臻的可能让他感到恐惧，但就如商臻所说，一旦说出来，就回不去了，他只有选择知道得更清楚、和不清楚两个选项。

“冷静了么？现在，你想听我说完了么？”

沉默良久之后，封行焱忍着心口刺痛，看着她麻木又诡异的笑脸，沉声问。

“所以……你还是商臻么？”

那一刻封行焱想通了很多诡异的地方，如果商臻不是商臻，那么她为什么性情大变也能解释得清了，但现在的商臻和过去也有相像之处，说她不是，又有些牵强。

“我是商臻，也不是她。”

商臻轻笑，冷清的声音在地下听来，有种空灵感。

“你一定想不到，我爱了你多少年，上辈子，我爱了你二十几年，但是你不爱我……没关系，感情的事，谁说一定付出就有结果，何况上辈子我们之前还有那么多误会，你不待见我，我也没机会解释，我们之间越走越远，似乎也是必然的结果。”

说到这，她原本温柔的神情一变！变得阴沉起来。

“可是我没想到，原本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人，竟然……也是伤害我的人其中之一！

我被人害得染上k病毒之后，被抓到这里剥夺人权研究了三年！

三年啊！你知道我最后是什么模样么？僵尸？湿尸？废物？或许还要更可怕……而这里，是你封家的主产！”

商臻突然冷笑起来，“你能相信么？我一直以为你是无害的，可是我在你的祖产地域里，被人折磨了三年，你会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那么那么爱你，可你在知道了我的情况之后，却没有对我伸出过一丝援手……”

看着封行焱骤然煞白的脸，商臻笑着，更加恶意的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