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回

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握紧她的后腰固定住,让两具紧紧相贴的身躯有规律地起伏着。

前奏要什么力?正好养精蓄锐,待进入主题再neng死她。

窗外的雪花依旧洋洋洒洒,寒意逼人。

呼啸的寒风之中,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细碎的吟喘和粗重的喘息声。

室内没开暖气,屋里的人却恍如置身火炉中,热意难耐……

同一时间,养生馆的会议室虽然开着暖气,人们却感觉凉飕飕的,寒意透骨。

今天晚上,全村老小受到村办公室的热诚邀请,前来观看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人间惨剧。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镜头里,正在经历黑暗时代的女性们,被长相斯文的,或猥琐的粗糙汉子当成猫狗般拖进废墟。有些甚至被当场撕开衣物,赤条条地躺在那里任人侮辱。

女人的凄厉惨叫,拼死挣扎,换来的是一枪托打晕,身上的男人们来来去去。

文明秩序崩溃,道德的约束乍然绷断,人性中的恶念、私欲纷纷冒头疯一般滋长。

有的女人不甘受辱与人同归于尽,吃到教训的男人们再遇到反抗激烈的女人,一般会先挑断她们的手筋脚筋。

在众人的泪目中,场面一转,镜头里出现一个女异能者奋勇抗敌。因寡不敌众被一男子双手高举,砰地用力砸在一块尖锐的坚石上,当场肚破血流。

“这个世界,光用嘴巴无法替你们讨回公道。你们首先敢出来反抗,像她们这样。”主持人指着女异能者被挖心的镜头,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令人震憾。

众人泪目,有人紧闭双眼不忍再看,室内一阵哽咽啜泣声。

这些影像只是冰山一角,是侦察机拍到的。

各地都在收集信息,以便招揽人才壮大自己的队伍,力抗灾难。

“我知道大家心善,可任何一场小战争都会死人的,自己没有能力就安分呆在家里该干嘛干嘛。无能不是错,因无能产生自卑感要别人去送死,这样合理吗?”

主持人严肃说完,将一张白纸摆在桌面:

“村里没有人歧视女性,你们不要自以为是。这些女异能者的表现可敬可佩,如果谁想用道理去说服匪徒,大胆写下你们的名字,后天傍晚集中送出去。”

男人有男人的计划,女人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出,互相尊重,各行其道。

当然,出去以后就回不来了。

并且要消除在村里的记忆,以免被敌人有机可乘。

夜色深沉,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

窗户敞开着,苏杏凝望窗外。

村里的四季美如画卷,尤其是雪景,但今晚这幅充满诗意的景象添了几分惶恐与悲凉。

云岭村的夜很静,天边偶尔隐隐传来一些轰隆声,接着火光冲天,随后像一簇跳烁的小火苗瞬息而灭。

不知是战争,还是哪里发生火警。灾难无处不在,令人防不胜防。历史出现偏差,她现在不敢保证西南地区会否沦陷。

“还在想白天的事?”

身后传来一把低沉磁性的声线,一具温厚结实的身躯贴近。一朵冰莲落在他的掌心间,递到她眼前。

苏杏接过冰莲,往后瞅他一眼,“忙完了?”

“人一天没死,就有忙不完的事。”这话让他挨了一记白眼,不禁哂然而笑,“好了,有什么想问的趁现在问。”

苏杏顺势问:“为什么限制村里的女人上网?”这一点她真的没留意。

柏少华拉她一起坐在儿子送的按摩椅里,按了启动键之后,他微闭双眼,享受着椅子捶肩按揉后背的功能。

苏杏在他怀中跟着晃动震动,一丝微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那是内部人员的联系网络,必须保密,不能出任何差池。别说她们,连昌叔都进不了,她们借题发挥是希望你找我派人出去巢匪。”

办公室的人跟她们解释过,但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无理取闹。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听不听就是不听,让人无奈。

但是,正如他孩子妈说的,外边那些女人若无力反抗,利用身体换取一丝活命的机会有何不妥?反而男人更惨些,稍微不如那群人的意便有性命之忧。

到底谁更惨?如果女人认为身体受辱等于万恶不赦,她们可以选择死亡。

有血性的,大可以拉那些侮辱自己的人一块死。多来几桩,保证那些男人动她们之前都会犹豫再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一种调侃,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可惜,村外那些女人暂时还没有这种觉悟。一个个眼巴巴地等英雄天降,好救她们脱离苦海。

云岭村的小妇人们潜意识中也存在一些双标思想,太平盛世时自认女汉子要求男女平等。一到危难时刻又自称女人是弱者,强者理应施以援手拼死救助。

那位白兰已说服公婆与丈夫,等村里的人思想一致,便让丈夫与其他男子汉们出征挽救外边的女性同胞们。

而苏杏是她第一个要说服的人,只要领导点头,其他人哪敢不同意?

“……她们没见过江湖险恶,想法难免天真,有些偏激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柏少华安慰她说,小力士已把白天的事传送给他。

“咦?难得你肯为她们说话。”苏杏蛮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