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杜菀儿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别人宽衣解带。

赵衍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眼里一片红火。

“好了，我帮你。”

片刻，赵衍站起来，又把杜菀儿放平在床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那是极力控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某种力量导致的。

她掀开杜菀儿的嫣红色纱，解开她那大红色的牡丹肚兜。

一片春光，呈现在他的眼睛。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俯身。

从杜菀儿的额头开始，眼睛，脸颊，鼻子，樱桃小嘴，下巴，脖子，那漂亮的锁骨。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杜菀儿觉得全身都痒，前所未有的异样的感觉，使得她的动作无法靠着脑子来控制，只有随着身体的本能。

她抱着赵衍的脖子，嘴凑了上去。

赵衍配合着她。

掌风扫过，屋里摇曳的红烛熄灭，只余那结实的红床的吱呀声，以及这一片春光中男女的喘息声。

（不敢再写下去了，大家自行脑补吧。咔咔咔……）

……

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今夜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哪怕没了照明的东西，床上的两人也能看清对方。

“菀儿，热吗？”

赵衍搂着杜菀儿的小腰，靠在她的脖颈处，轻声问道。

“别，别对着脖子说话，痒。”

杜菀儿缩了一下。

“热着了吧！我给你降降温。”

赵衍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一个翻身。

“你，你不是才……”

杜菀儿惊讶。

“对呀，可是现在我又想了。菀儿，我的好菀儿……”

“唔，唔……”

杜菀儿觉得，这一夜是她来到大燕之后，过得最累的一夜。

她也深刻的体会到了赵衍的精力有多好。

要不是她自己没有落下空间里的训练，可能，在半夜的时候，就直接受不了，累晕过去了吧！

不过，她也只能撑到天亮了。

外面蒙蒙亮，杜菀儿也在最后一次愉悦中睡了过去。

这是她睡过去之前的想法。

赵衍看着杜菀儿身上的痕迹，心疼地为她盖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