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年手上还是一片血红,有些木然的被他搀起来扶到一边的长椅上。
“你去看看他,我现在有些腿软,你快去看看他们!”贺年年央求道。
“你自己在这里可以吗?”看着贺年年苍白的面容,魏宁安有些担心,若是她此刻在这里晕倒被余哥知道,肯定跳起来把他打死。
“我没事,就是有些没有力气了。”
反复确定贺年年真的没事了,魏宁安便跟着手下人一起上楼去了。
魏宁安跑着到了急诊室门口,就看到肖扬正坐在长椅上看着手上的东西出神。
魏宁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他手上的是条染血的手绢。
“里面怎么样了?”魏宁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看了看急诊室门口的灯。
肖扬显然没有注意到他,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手里的手绢往身后藏了藏:“医生没说,再等一会儿吧,年年呢?”
往旁边看了看,他没有看到贺年年,便有些讶异的问。
“在楼下呢,我看她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魏宁安现在心里也不好受,程七七现在也在急救室里,余哥也生死未卜。
“我特么一定要把夏何这畜生抓住不可!”想到一切的始作俑者,魏宁安恨的咬牙切齿。
肖扬则与魏宁安的义愤填膺不同,他只是淡然的看了看急诊室里,然后就垂头将手上的手绢放在了口袋里,也不在意上面还有鲜血。
贺年年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便赶紧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她站起来的力道太猛了,以至于她头脑有些晕眩,她微微站直了一些,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刚刚站直了身体,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贺年年!”
声音太过熟悉了,让她一瞬间背脊有些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