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馥梅看着中贺年年的毒甚深的儿子,只觉得气血攻心,但是现在又拿贺年年没有一丝办法,只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邵风紧随在她的身后,不放心的看了看墙边的两人,估摸没有什么事,就跟着邹馥梅离开了。
贺年年感受着余致渊温暖的怀抱,她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你真的,真的不怪我?”
“五年前的蠢事,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迟疑,让jg察把她带走,导致了后来失去了她。
他深信他爱的这个人,虽然五年前也是,但是与五年前不同的是,他这次一定会保护她。
余怀安在家里有些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儿,就给老公打电话。
邵风正在安慰邹馥梅,听到手机铃声就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走到了走廊接电话。
“老公,爷爷怎么样了?”
“目前还不确定,现在没有醒来。”怕说严重了怀安会担心,说轻了又会有欺骗她的成份,所以邵风说的模棱两可。
余怀安有些焦急的踱步:“老公,我好担心,爷爷他会不会……”
余怀安没忍心往下说,对于最坏的情况她连想都不敢想。
“怀安你别担心了,这里有我,你好好在家带青宁就行了。”邵风耐心安抚着余怀安。
余怀安忧心的看了床上的青宁一眼,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电话那头的邵风没听到她的声音,便轻声问了句:“怀安?”
“嗯,我在听。”
“对了,今天你一直都在家里了,具体怎么回事儿你知道吗?”
他说的是余老爷子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带着青宁在家里睡觉了,然后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准备下楼给青宁拿奶粉,就看到爷爷躺在地上了,当时年年蹲在他身边,两只手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