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言薇正好觉得冷,便拿起一碗姜汤小口喝起来。
“先生,那我就先出去了。”云姐恭敬的对着余致渊弯了弯腰,然后拿着托盘举步走出书房。
她出了门刻意的停下了脚步,贴在门口小心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好像一个月了吧。”余致渊望着小口啜饮的言薇,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那你得多留心观察才是,她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狗叫的声音,她皱着眉头停住了。
顾云翼拉开门看向外面,有些疑心的看着空空的走廊。
“我们先告辞了。”言薇正好喝完姜汤,把碗放回了桌子上,一边经过一边小声的开口。
“宋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不打算计较了,但是我不希望年年再受到伤害了。”她略微一停顿,手指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五年前你父亲的死,我想你还是有必要查查。”
撂下这几句话,她便和顾云翼离开了书房。
余致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手指敲击过的地方,陷入了沉思,他不是没有想过要重新调查,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贺年年。
甚至连前段时间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碟也
有些烦躁的耙了耙额前的碎发,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他这几天一直埋头调查言薇的事,所以一直没有处理工作,才导致现在深夜了还得处理这么多文件。
一边的玩具房里云姐倚在门板上看着对面的花生,阴狠的眯着眼睛冲着它伸手比量了个动作,嘴角也微微阴森的咧了咧,吓得花生缩了缩身子,小声呜咽了一声。
斜斜的看了它一眼,丝毫没把它放在眼里,云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备注名是‘’的人发了条短信过去。
“c已被俘,但是牺牲的物有所值,而且,我还得到了一个消息贺似乎已经怀孕了。”发完短信后,她斜倚在门板上,表情闲适不复以往那么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