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冥思苦想后,余致渊便直接邀杂志社,料想到这下她肯定不敢拒绝了,这不她果然就来了吗。
余致渊一边在心底笑着,一边提起贺年年t恤的后衣领子,贺年年只能不由自主的踮着脚尖跟着他往旁边走去。
一把将贺年年扔在沙发上,余致渊便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掏出香烟抽了起来。贺年年偷偷往旁边挪了挪,小动作立刻就被余致渊捕捉到了,余致渊也随着她往旁边挪了挪,还在她面前吐起了烟圈。
几个烟圈下来,置身于袅袅烟雾中的贺年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一手将帆布包戒备的捂在胸前,生怕被他袭胸,一边捂着嘴巴咳嗽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本来打算戏谑她的余致渊,见到她这个样子,竟然弯腰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
余致渊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并非是为她熄烟,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只是,他的这个动作被不远处的温宁收进了眼里,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余致渊哪里会关心人?头上游轮之前温宁就找做外围的朋友问过,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后说:
“所谓的生日会不过是光明正大的玩女人罢了,那余大少哪夜不是夜夜笙歌的?年轻漂亮些的嫩模都是先送进他房里的,难不成在房里斗地主不成?可是一夜之后,第二天姑娘们都是被卷着衣服扔出来的,这男人真是翻脸比翻书快。”
女人纤纤手指夹着女士香烟抽了起来,嘴角不屑的轻扯:“要我说,这些女人们也是真傻,就是这样她们照样前仆后继的。”
温宁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她对外围女的话不置可否,但是不得不说,大家都是为了博个前程似锦,若是真有可能和他长久,就算是做个情人,下半辈子也是锦衣玉食吃穿不愁了。
可是偏生杀出个贺年年,她有哪里比自己好?温宁咬牙怒瞪着沙发上正和余致渊打情骂俏的贺年年,刚刚余致渊为她熄灭烟的动作虽小,但是全让温宁给捕捉到了,她又不是温吞的贺年年,怎可能看不出余致渊是关心着贺年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