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津津将菜放在茶几上,弯腰捡起那金灿灿的卡片,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这是真金的吧?”何津津压根儿没仔细看字,倒是对卡片有着浓厚的兴趣:“你在哪里捡的?”
贺年年抬了抬眼皮,看着何津津那张异常青涩的脸:“你是不识字的吗?这是余致渊生日宴的邀请函。”
“就是那个和有些不共戴天之仇的余致渊,那个扬言玩把你赶出京城的人?”何津津一听是贺年年的死对头就更有兴致了:“上次你趴在人家大腿上吐他一裤子时,我就觉得你俩有戏,没想到你俩果真暗地里发展起来了。”
何津津笑的特别贼,显然已经认定贺年年和余致渊是有一腿的了。
“若是真有暗地里的发展就好了,我却觉得这估计是鸿门宴,八成是要报复我吧。”贺年年简直无语问苍天。
“看吧,你心里是盼着和人家有发展的,但是恕我直言,他们这些游戏花丛的富家公子哪里是我们可以托付终身的?”
听着何津津的慷慨陈词,贺年年觉得好笑极了:“你是太高估我?还是太低估他?他见过的莺莺燕燕多了,我还真入不了他的眼,他比较想做的,应该是把我赶出京城吧。”
正说着,便听见楼下一阵嘈杂的人声和汽车的嗡鸣声。何津津好奇的探出头去看,由于住在三楼,而且这公寓隔音特别不好,所以她们俩常常因为噪音而不胜其扰。
片刻后,何津津面色不善的将头伸了回来,并大力的把窗户关上,吓得本来和她一起探头去看的花生赶紧把头缩了回来。
示意花生前爪下窗台,花生立刻下来,然后乖乖坐好后,何津津就拉上了窗帘。
这下倒是勾起了贺年年的兴趣了,她看着正坐好准备吃饭的何津津问道:“楼下何人?”
“你怎么确定是人?楼下明明是头猪,我觉得太碍眼了,这样把窗帘一拉就眼不见人不烦了。”说话间将脆甜可口的小酱瓜放在嘴里,恨恨的咬了起来。
贺年年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声,有鬼!然后光着脚走到窗台边。
“贺年年,你吃不吃饭?”何津津连头都没回,声音有些闷。
“我可吃不下了,我今天吃坏肚子了,这会儿还有些难受呢。”边说着话边撩起窗帘一角,好奇的往楼下看去。
只看到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停在楼下,贺年年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正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时,门铃适时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