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这么低调的人。”贺年年托着腮帮子猛翻白眼。
“我也没说他低调啊。”封珊一边将将刚刚校对完的文件打印一边转身看着贺年年:“他啊,只是对比那几个他常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儿来说要相对神秘一些。”
“你知道吗?”贺年年突然幽幽开口,封珊立刻靠过来,以为贺年年要告诉自己一些小秘密,却听贺年年凉凉开口:“跟你聊天,丝毫都解不了我的忧愁,你说的都是些有的没的。”
封珊听完之后,一个泰山压顶将贺年年摁倒,贺年年就势一趴,整个人无力的颓倒在办公桌上。
“珊珊啊,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和封珊打打闹闹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熬到了饭点儿,下班时间一到贺年年和封珊便首当其冲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楼下就有一家不错的餐厅,写字楼的白领们大多都在餐厅用餐,所以午餐时间人有些爆满,幸好贺年年打从大学期间在抢饭方面就是一把好手,所以不多时贺年年就举着餐盘从拥挤的人潮中衣冠整洁的出来了。
一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封珊才会觉得自己有贺年年这么个同事是件极其好的事情。但是,当看见贺年年手上的餐盘里满满当当的食物时,封珊眼珠子都要惊出来了。
“两份排骨饭,两屉烧麦,两份蛋花汤?贺年年,你真的确定这是两人份的?你是给别的同事买上了吗?”封珊一边诧异一边四处张望:“你是给谁买的啊?”
“就是我啊,还有你啊。”贺年年说的云淡风轻,封珊却听得胆战心惊。
封珊是个与贺年年不同的南方女孩,她们家吃米饭向来都是靠数粒数的,哪像贺年年这样是按大碗算的。平时贺年年也都控制着自己,让自己在食物面前时刻保持理智,她心知自己是如何从一个胖子好不容易才瘦下来的。但是今天贺年年想到要去见余致渊,总觉得自己没有体力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