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心下忍笑,见老“姨母”暴跳,才跟着沅沅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老姨母身上可不如金元干净,身上除了浓重的妖气,可还有煞气和戾气,想来手上没少沾染鲜血。
所以她对自己和沅沅,必然不会打什么好主意。
早晚要对上,不如先取点酬劳。
……
第二日,陶紫并沅沅易容后,又换了几个岛屿,才找到一处落脚地。
两人躲进陶紫设下的禁制和迷阵之中。
呼啦呼啦。
陶紫将储物袋中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光首饰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
先将这堆金玉贝珠首饰丢到一边,两人才细细查看起那一堆画卷来。
这画有山有水,有花有鸟,还有一幅画了一只小小的蟾蜍。
与那老“姨母”不同,这小蟾蜍蹲在一片荷叶之上,闭着眼睛,一片满足之色,看上去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作画之人笔法老道深刻,不过寥寥数笔,就将将一蛙一叶勾画清楚,不仅让人如见实景,更让人感受到这小蟾蜍的安闲满足。
沅沅正在查看一幅美人图。
画上只有一个背影,但可见美人衣袂翩翩,脚下腾云,即将乘风而去,无论是作画人还是看画人都挽留不及,叫人徒留遗恨。
除此之外,还有几幅美人图,美人或坐或卧,或仰或俯,但无论哪种姿态,都不见画中人的正脸。
沅沅问道:“你看着这可有特殊之处?”
“材质看不出,这些画看上去除了作画之人功底深厚,并无其他异样。可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我有些看不透……”
陶紫说完,又叫袁启来看,他的眼睛虽然除了阵法还是时灵时不灵,但万一这回灵了呢?
袁启看得仔细,可还没看完,就抱住脑袋、面露痛苦,是识海作痛!
陶紫和沅沅一凛,陶紫连忙扶起袁启,将那些画都收起来,不敢叫他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