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浓浓的幸灾乐祸,几乎没有掩盖的意思。
宓月如了崇明王妃的所愿,“别在我面前说她,从姚婕妤怂恿泰安公主刁难我开始,我与湘王府的恩怨就化解不了。”
“不怪大堂嫂如此生气,就是我,认识平遥王妃十几年了,与她在皇城一道长大的,都不知道她竟心思如此歹毒,故意引了我们过去,差点害得大堂嫂有冤无处伸。”崇明王妃孜孜不倦地想让宓月与三皇子一系关系恶化,背着人,悄悄与宓月说:“大堂嫂知道姚婕妤与湘王府要陷害你是为了什么吗?”
宓月明知故问:“为什么?”
宓月的问话,极大地满足了崇明王妃的倾吐
欲,“是为了皇后娘娘!他们为了不让皇后娘娘与你们豫安王府亲近,不断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宓月耳中听着崇明王妃诉说三皇子一系的恶毒,双眼借着端茶饮茶的动作不动声色地观察场中的众位命妇。
宫宴之上,除了后宫最大的皇后,以及负责宫宴事宜的董贵妃未到外,基本上都到场了。
宓月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如同芒刺在背,她循着方向望去,正对上坐在上座四个位置之一的年轻宫妃。
这位宫妃长得甚是美貌,清丽无双,秋水双眸望来时,仿佛藏着万千般情意在其中,娇柔动人得令人心生怜意。
如此美貌,如此年轻,又坐在四妃之一的位置,不用问,必是闻名久矣的媚贤妃。
宓月徒生警惕,这位媚贤妃来者不善!
宓月微垂下眼眸,浅尝了一口茶水。
记忆中,并不认识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招惹了的?萧溍回到皇城前,媚贤妃已入了宫,更不可能得罪她。
先前宓月以为媚贤妃破坏她与萧溍的婚事,是想在后宫搅风搅雨,如此来看,其中似乎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