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点了点头,她身上的酒味的确是熏得她难受,虽然不至于醉了,但脸都被薰得一片酡红。
初晴挤在夏静月面前,望着那庭院门口,问:“小姐,那个罗曼音把您灌醉,想要把您怎么样?”
“我们守在这儿看就知道了。”
夏静月没猜错的话,对方很快就会了。
果然不出夏静月所料,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罗曼音身边的丫鬟就引了一个男人偷偷过来。那丫鬟远远地朝庭院一指,与那男子说了几句就走了。
那男子依着丫鬟所指走近庭院,夏静月终于看清了那个男子的相貌,甚为面熟。
旁边的初晴已低呼了起来:“这是宁阳伯府的人。”
夏静月也想起来了,去年宁阳伯夫人的寿宴上她曾见过此人,上次好像在大街上也见过一次。
初晴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梅绍成进了房间,又关上了门,咬牙切齿地说:“小姐,奴婢去打死他!”
竟然肖想她家小姐,简直不知死活!
夏静月说道:“别打草惊蛇。”
目光落在身边的树木上,折了一根结实的硬木给初晴,小声说:“你赶紧过去,把那房门反闩住,别让他们出来。”
初晴会意明白过来,别让梅绍成进去后发现不对给跑了。她立即拿着硬花木,过去横插在房门的锁眼上闩住,再迅速退回来。
初晴又问:“小姐,那房内的窗户在哪?我去封死了,别让他们逃窗跑了。”
“不用了。”夏静月说道:“我把那窗户弄死了,就算罗曼音醒了,他们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搞定一切后,主仆二人悠然地等着看戏。
不到片刻的功夫,想是梅绍成发现了屋内的少女不对,连忙去开门。可房门已在外面被木头给闩住了,他如何能拉得开?
若他是一介武夫,哪怕有初晴一半的力气还可以暴力踹开,可梅绍成一个文弱书生,平时连半桶水都没提过,如何有力气砸门?
夏静月又接了一杯后,然后直接伏在桌上说起胡话来了。
初雪与初晴见状,连忙上去扶夏静月。罗曼音站起来叫道:“静月表妹真醉了?来来来,我扶她去客房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了再回去。”
初雪正要拒绝,暗底里被夏静月掐了一下,立即改口说:“如此就劳烦罗小姐带路了。”
“跟我来吧。”罗曼音又招了两个丫鬟一起走。
离开水榭,罗曼音先指使初晴去前面与梅氏说一声,说夏静月在客房休息,让梅氏等夏静月醒了酒后再回去。
走了一段路,罗曼音又说夏静月身上的酒味重,让初雪去拿夏静月备用的衣裳过来换上。
如此,将夏静月身边的两个丫鬟支走后,罗曼音身边的两个丫鬟上去架着糊里糊涂的夏静月左转右转,来到一处偏僻的庭院。
进了庭院,罗曼音推开其中的一个房间,让丫鬟把夏静月扶到床榻上躺好,再悄悄地遣一个丫鬟去给五太太报信。
见夏静月在床上睡着了,罗曼音这才带着丫鬟离开。
房门关闭后,脚步声也渐远了,夏静月才睁开眼睛,目露迷惑之色:罗曼音把她扶到这个房间中想干什么?
夏静月猜不出原因,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好事。
她就纳闷了,好不容易来做两次客,两次都没好事。一次在宁阳伯府,这次在广平侯府,没一次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做个客人。
夏静月郁闷地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离开,忽然听到门外脚步想,她一愣,立即又躺回去,闭上眼睛。
原来是罗曼音走了一段路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周密,独自潜了回来。
走到床前,罗曼音看着夏静月堪比闭月羞花的容颜,冷冷一笑,伸手就去剥夏静月的衣服。
一个脱得干干净净,又如此美貌的女子,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禁受得住这个诱惑?
就算禁受住了,可一个女人的身子都被人给看光了,还有清白可言吗?
到时不管事实如何,夏静月都别想逃过。
罗曼音俯低身体,去解夏静月的腰带,突然身子失重,直直地往夏静月的身上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