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脸色一沉,他们知道她姓甚名甚,说明并不没有找错门找错人,而是专门针对她而来的。
是谁找了这些江湖上下三滥的贼人来害她的?
如果不是她对药味特别敏感,迷香未浓时已先闻到气味,立即反应过来屏住呼吸,又用针炙之术让自己与初晴初雪她们保持清醒,恐怕她们三人就着了这道了。
一旦被迷晕,失去任何抵抗力,可想而知她会遭遇到什么后果。
夏静月心中震怒,但脸上却一片平静。
初雪把几扇窗户都打开,让风把屋内残余的迷烟吹走。
幸好这个房间向南,风向不错,不然刚才她们绝对没有如此轻易地化解了这迷烟。
即便如此,初雪脑袋还是有些发沉,若不是夏静月教她在一处穴位上用针刺着,利用痛觉来清醒,这会儿她早就昏睡过去了。
贼人老五朝老七一打眼色,想仗着一身的力气捆住三个丫头,哪想他们才动,抓住他们后领的初晴拽着他们一推就将他掼倒在地上。
“死丫头,敢打老子,你死定了!”贼人老五朝初晴凶残地低喝着。
初晴看他们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样,眸光中还多了一丝平常不曾有过的冷血残酷,“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初晴此时的心情,不仅暴怒异常,还羞愧异常,若不是夏静月发现得快,没准她就中招了。如果夏静月真出了什么事,她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所以这两个贼人,不管夏静月怎么收拾他们,她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初晴,看来他们是不会自动招了。”夏静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贼人,说:“那就只好严刑逼供了!”
“就凭你们三个小丫头就想跟老子斗,找死……”
两个贼人想爬起来动手,初晴一脚一个将他们踩得起不了来。
初晴本身就力气奇大,这一运上内劲,两个贼人只觉得背上被压了两块大石头似的,别说翻身了,动都动不了。
两个贼人一惊非同小可:大白天见鬼了不成,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想到方才这丫头只一人就将他们两个汉子拽倒,这力气绝对非一般人可比。
看样子今天撞上铁板了。
初晴与初晴一起动手,扒了两个贼人的腰带,将他们反手绑住。
见他们还想挣扎,初晴手上一使劲,差点没把老五的手臂生生捏碎,“不想断手断脚的话,最好给姑奶奶老实点,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老子不说又怎样?”老五忍着疼说。
夏静月没心思跟他们打嘴仗,将果盘上削水果的小刀扔了过去,说:“初晴,先把他们给阉了!”
“什么?”两个贼人吓懵了。
这位小姐长得秀里秀气,又娇娇弱弱的,怎么一开口就是如此彪悍?
初晴接过刀子,手指灵活地转着小刀,慢慢地指到贼人老五的裤档上,声音微寒:“你是作主的那个?好,那就先阉了你!”
“小姑娘,你可别乱来。”贼人老五叫道。
夏静月冷道:“不想吃皮肉之苦就赶紧招,是谁派你们过来的,主谋是谁?想把我们迷晕了之后怎么样?说!”
贼人老五瞄瞄初晴,又瞧瞧夏静月,见这屋里的三个小姑娘都柔柔弱弱的,估计连鸡都没有阉过,岂敢阉人?
他定下心后,威胁说道:“你们最好把我们放了,否则等我的几个兄弟上来,你们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还有同伙?”夏静月扬眉,敢情是团伙作案。
看样子,这些人还是熟犯。
能请动这么多熟犯,那个要害她的人来头不少,不然不敢在京城之中公然作案。
“初晴,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