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九欢将自己已经扯下假皮的脸凑到他面前，反问

“你再看清楚一点，真的丑吗？”

凤留白依旧不动于衷，神色冷淡

“你说的是脸还是肚兜？”

昔九欢咬牙“都说！”

“脸比肚兜更丑”

此时的凤留白，完全是将凤追影灌输的思想践行了个透彻昔九欢这般的容貌，是丑。

话音刚落，昔九欢已经如同无数个意图扑到凤留白身上的女子一样，飞了出去。站起来，凤留白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身上不存在的褶皱，雪山远黛微蹙，低眉睨了一眼地上狼狈的女人，语气薄凉

“不要存什么不该存的心思。”

坐起来，昔九欢轻笑反问

“你知道，我存的是什么心思？”

“觊觎本尊的心思。”

如此直白的回答，倒是让昔九欢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该说这人长了一颗玲珑七窍心吗？从地上站起来，用灵力将身上的衣服烘干，昔九欢收起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