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夫也提着药箱赶来,拱手拜见,“小人见过大将军,见过尚书大人……”
宇文飞打断他道,“你快过来!”
“是。”大夫不敢怠慢,就忙跨步走了过去为苏子青把脉。
过了一会,苏州德上前问道,“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哦。”大夫沉吟了一下,放下苏子青的手,回禀道,“回大将军,回尚书大人,令公子是受了寒气着了凉而已,但不要紧,等下小的开几副药,让厨房三碗水熬成一碗,早中晚给苏二公子服一次便没什么大碍了,而平时再多喝一些温水。”
“哦好,那就有劳大夫了。”苏州德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向宇文飞说道,“大将军,子青已经无事,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宇文飞一直盯着床上之人没有回头,只是道,“你们都下去吧,还有苏大人这几日你多谴些丫鬟下人过来伺候着。”
苏州德连连点头道,“自然自然,下臣一定照做。”
文玉凤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大将军小题大做,何况那小贱人不过小小的着凉还死不得人。
而且是狐媚天生就会媚术,短短两日内就将宇文飞迷得神魂颠倒。
出去的时候看到自己儿子还愣在原地,就叫道,“子容,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苏子容咬了咬牙,垂下头来闷声道,“我不走。”
文玉凤皱起眉道,“你这几日是怎么了?”
宇文飞斜眸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猜测苏子青会突然病下,必定昨夜他俩回来后发生的事情相关,但是眼下苏子青昏迷也无心去问,就淡淡地说道,“苏大公子,倘若此事是你害得子青如此,最好有所心理准备。”
听到他言语中带着某种威胁,文玉凤马上如护短的母鸡,扯了个笑道,“将军,你怕是误会子容,我儿待那贱……子青亲如兄弟,又怎会害他?”
“是么,那便最好。”宇文飞转过头不再去看他们。
“宇文飞!”苏子容咬牙切齿地死死瞪着他,眼里带着恨意,面部的肌肉微微颤抖着。
文玉凤被他的表情一骇,又气又急下拖着自己的儿子往外走,“行了,我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