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刺史大人”左右十来人举杯喊道。
“我耿鄙不才,受陛下隆恩,出任凉州刺史,至今毫无建树不止,还让凉州叛贼越发猖獗,每每思此夜不能寐,”待大家放下酒杯后,耿鄙叹声道。
“非也,凉州叛乱,由来已久,非刺史大人之过,反而自刺史出任凉州以来,凉州百姓安康富足,属下在长安时常听百姓称赞刺史大人贤明”作为头发心腹的程球马上出言恭维道。
“是啊,是啊”其他闻言忙附和道,只是心中如是何做想就不得而知了。
“虽说如此,但是为人臣子,为天子分忧当属本分,要不然天子要我等臣子何用?”耿鄙转脸抚须说道。
“刺史大人勤奋为国,我等不及也”在场之人再次齐声恭维道。
“故而,本刺史特向陛下请旨,招来诸位相助,为陛下,为我大汉,更为我凉州百姓,平定那些乱臣贼子,还我凉州一个太平”耿鄙慷慨激昂的说道。
“我等誓死追随刺史大人,奋勇杀敌,还我凉州一个太平,”诸人齐声喊道。
“好,到时本刺史必定为诸位请功,来再满饮此杯,预祝我等旗开得胜,也祝诸位建功立业,封侯拜将”对于如此回答,耿鄙显然很是满意,再次举杯说道。
不说耿鄙如此,就在此时的长安,就在城门即将关闭的时候,长安西门迎来两匹快马,马上各坐着一人,一老一少,皆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赶了很久的路,老的须发皆白,最少应该有五六十岁,虽然赶了许久的路,但看上去精神非常不错,脸色红润,身体看上去也很是硬朗,丝毫老人该有那种迟暮的感觉。
少的也只是相对来说,比起与他须发皆白的老人,少的的确算是年轻,看上去三十来岁,但是这位相对少的男子与老人的情况刚好相反,这位中年男子显得有些没精打采,虽然身材高大,眉宇硬朗,可他眼睛完全没有眉宇的神采,而且始终给一人一种有气无力的之感。
从而这对组合给人的感觉相当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