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鱼不急着走,转过头拿了一个提壶装了一些煮好的鱼汤。
老太太看到了,眉头微动,深深看了秦鱼一眼,“小丫头还挺有心机。”
秦鱼纤柔一笑,“自小孤苦,没人照顾,也只能以照顾别人立身处世了。”
好一贫苦人家小白莲。
老太太不置可否,自顾自吃鱼肉喝汤。
倒是娇娇坚定意志,看秦鱼一走,立刻拿出一个大碗盛满,抱着大碗一边吃一边跟着秦鱼走了。
老太太看了下他们的背影,转过脸,轻哼,“还不出来?”
长亭晚从旁侧山洞悬立的青松枝干上绕出来,双手环胸,倚靠着树干,“怎么样,能看出什么?”
显然,她依旧没放弃窥视秦鱼的隐秘。
除了之前她洞察到的,她猜疑此人还另有根基。
她对此很感兴趣。
“屁股有点小。”
“....”
长亭晚沉默了下,放下手,轻哼一声。
“我倒是忘了,金顶婆婆最喜欢看年轻人的屁股。”
“那是啊,你跟那姓方的小姑娘当年来的时候我都看过,说实话,你们仨都一样。”
金顶婆婆以爷们式的扎马蹲捧着碗吃鱼肉,一边吃一边慢条斯理说:“屁股都小,不好生养。”
长亭晚沉默了。
金顶婆婆抬起眼,跐溜了鱼骨上的肉,吐出鱼刺,挑眉一笑。
“怎么,想动手?”
长亭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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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捧着碗吃鱼的娇娇吓了一跳,差点把碗扔出去。
“啊,鱼鱼,怎么肥事!”他嘴里有吃的,口齿不清。
秦鱼回头望了一眼,若有所思,“大概是两个女人打起来了吧。”
她也不在意,走过山间小道,绕过悬崖峭壁,很快视线明朗起来,
浮屠壁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