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哭三次,可以连续性,也可以间歇性,就看情况了...
眼前情况显然是...
秦鱼终于理智了一些,说:“我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呢,你把她推开先。”
她就是这么一说,娇娇忽然就反应过来了,抬起头,看了看骚气满满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花白镜。
噗通一下,娇娇坐在了地上。
秦鱼心肝一颤,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未解释,娇娇的巅峰状态就来了。
软臀坐地,两肥后爪盘在一起,两肥前爪无助得摊在腿上,大脑袋倾斜60度,嘴角下抿,双目下垂,眼珠子酝酿出斗大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浑身都笼罩着一种“你的小祖宗已经伤心欲绝需要你跪着哄我”的迷之气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走了之后,你肯定会把我忘了,但我没想到你这么不检点。”
秦鱼看他哭了,哭笑不得,只能解释:“没,情况不是这样的,其实是...你看那边的男的,源头主要是他...”
娇娇看到了不远处只穿裤衩的萧甜甜,眼泪一顿,忽然哇得哭出声来。
“你大爷哦!跟这么骚气的女人勾搭就算了。”
“竟还有个男人!”
“都脱成这样了,肯定被你睡完了!”
“呜...呜..你太过分了!”
娇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铲屎官背叛自己的极度悲伤中,直到秦鱼幽幽来了一句,“饿不饿?”
哭声停止了。
黄金壁安静如鸡。
这样的套路...特么都多少年了,就没变过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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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极度想念人间的美食,更想念秦鱼为他做的美食,但素呢!
当它的肥爪子在秦鱼伸手点了好几下的穴位依旧解不开,一人一猫都无奈了。
“这什么狗屁点穴哦,好气!”娇娇可不懂这人间武学点穴术,但秦鱼老这么躺着也不是回事儿。
“不怕这个花白镜醒来,就怕那个徐景川找来。”秦鱼很有危机意识,主要是今晚被坑怕了,一波三折的,万一她又点背了呢。
娇娇一愣:“徐景川?那个宗师啊,你怎么他了,他干嘛追着你不放。”
秦鱼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