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到了,不知道庄先生有何指教。”萧庭韵留意了下娇娇,心里走了几个心思,“不过烦劳先生先把这猫儿放了,左右只是一只猫。”
“人跟猫也没什么区别,只看价值而已。”庄先生说到,不过…他的手也忽然一松。
娇娇落地了。
娇娇错愕,正要逃走或者袭击,但却发现…动不了。
“不好,鱼!他…”娇娇传音给秦鱼,带着惊慌的哭音。
“蛊毒…?”而此时萧庭韵也脸色一变,身体略一晃,低头看,却没有看到任何蛊虫的痕迹,抬起头,她看向已经到跟前的庄先生。
“之前已下好了吧,慢性蛊毒。”萧庭韵艰难支撑身体,庄先生扶了她一把,回答:“你是这样聪明的人,也相当敏感,但凡猜测,总是没错的。不过你不妨再猜下,猜猜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的对话虽是中文,但在场会中文的人可不少,至少nikotes几人是听得懂的。
毒?kylo眯起眼,想起了什么,她看了下周遭,选择了…隐匿。
“你需要的自然是我现在有的,是我所知的一些情报?好像不足以应用在这里,若是关于这陵墓的,恐怕我知道的还不如庄先生你。”萧庭韵垂了眸,好像不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被桎梏,只轻描淡写:“而人的所想会衍生他的选择,选择包括很多方面,时间地点人际,既然人有了,时间也在此时,那么地点就尤其重要,这个地点最特殊之处就在于这把剑,既然存在必然有用,剑是攻杀之器…要么是在这时候杀我,要么就是…我的血。”
“你想要我的血。”
若不是跟秦鱼闯荡过云南那王爷墓,见识过那棺椁王尸,也见到血对葬尸的影响力,她恐怕也很难想起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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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样貌已堪当东风美感的极致,但她的眼睛却美得不同,因为太聪明,聪明而自知又擅心术,这样的女人就像是黑夜里的夜明珠,让人难以侧目。
“你真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人。”已经年过中旬的庄先生也不免赞叹,然这种赞叹更带着几分妖艳。
锵!剑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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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需要一点刺激,灵魂有趣的人才能真正给人惊喜。
而真正有趣的人,仅用一句话就既激活了全场气氛。
你不小,比我大。
刺激不,惊喜不,反正娇娇一点也不惊喜:d老子要被吊死了。
萧庭韵看秦鱼的时候,也看到了苏蔺的表情,不知为何,她忽笑了下。
一笑倾城。
侧过脸,看向庄先生的时候,笑意却淡没了,只剩下幽凉,一边走锁链,一边说。
“想来庄先生今日此举不像是临时起意,那么从前被我请动,大概也是你主观上为了今日做铺垫?”
庄先生的气质委实不像一个反派,气质温和平静,看着萧庭韵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恶意。
“权谋上者,各取所需,难道萧小姐没有从中得到我的帮助吗?而现在,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是帮你,是帮她,人情对象我希望算对。”
萧庭韵态度冷酷,庄先生也不以为怒,深深看向秦鱼,笑:“共事这么久,也不见萧小姐对哪个人多上心,若不是她是女的,我都以为这人情两字得反一下了,当然,对于苏先生而言,秦鱼是个女人,倒是正好。”
人情,情人?
这老东西这么八卦?娇娇愤怒了!
秦鱼却不觉得这是八卦——成大事者欲权谋,情爱或许是其中可利用的关系,但上不得台面,然而这段“情爱”的基础是她秦鱼看好苏蔺跟萧庭韵在共党跟国党中的地位意义,一如两党的意义,在民国乱世中,国共合作是相当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她致力于“讨好”两人,也致力于将自己当成纽带,不管是撒泼撒娇还是卖骚,总归能搭上关系加深感情就行。
事实证明她成功了。
娇娇:谁给你的自信?中国足球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