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主上?”注意到我僵硬反应的一期走近,温声问。
我吸了吸鼻子,颤抖道:“……有鬼,刚,刚才从拐角处飘过去了。”
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半响后石切丸抽出了本体刀,跨步走向了鬼影飘过的拐角处:“走吧。”
烛台切最先反应过来的跟上去,然后是和泉守,一期则表示要去叫醒弟弟们,而正欲也跟上石切丸的我却被三日月拉住了手腕,差点因为这猝不防及的温度惊叫出声,整个人变得比先前看到鬼影时还要僵硬。
“夜里寒露重,主上小心着凉。”在这样像是恐怖片的环境里,三日月仍保持着一贯从容温和的笑意,我一动不敢动的看着他脱下身上深蓝色的外袍披到我身上,鼻尖登时便被那属于他的浅淡的香气所充盈。
我像个傻瓜一样的站在那里,不敢去看他被条纹睡衣紧裹着的身体,也不敢他不知为何仍握着我手腕的手,更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连道谢的话语都说的很是艰难颤抖:“……谢,谢谢,三日月様。”
他他他他他他的衣服现在在在我身上??不要说冷了,我现在感觉自己甚至是滚烫的,尤其是与他外衣直接接触到的皮肤,简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应该再说些什么的,可是还可以说些什么好呢?我无措地揪着裙摆,感觉气氛实在尴尬极了。
“主上。”他轻笑道。
“是,是!”我下意识的绷直了背,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心跳因为他的这一声主上又变得剧烈起来。
“最近您……”“主公殿下!”本来和石切丸一起走了的和泉守忽然又折返了回来,咋咋呼呼地跑到我身边,打断了三日月只说了个开头的话::“石切丸走的太慢了,我看你没跟上来所以回来找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自豪和理直气壮,以至于我只能点点头向他道谢,目光却是忍不住地向朝向三日月的那只手滑去——空的,他大概是在和泉守来的时候松开的。
我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应当平静却心跳如擂,略微怅然又仿佛松了一口气,说是复杂但也没太多感想,只是大概还是有些贪恋于刚才的那份温度的。
“哈哈哈哈,老爷爷我就不去了,主上便劳烦和泉守你照看了。”
“交给我没问题的!”
我小跑着跟上和泉守的步伐,到拐角处时到底还是没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
本以为他应该已经回到房间里去了的。
可我却因为这一回眸而掉入了承载着新月的夜空,于原地愣了好几秒才在和泉守的督促中回过神,又努力甩了甩头才让自己清醒过来的跑开。
我们没能找到石切丸和烛台切,可在寻找他们的路上碰见了领着乱,退,还有鲶尾的一期哥。
“主公大人!”碰面的瞬间,乱就喊着这句话的扑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