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尔跟叶叶萱萱她们在零度酒吧玩,还叫来了几个朋友,都是一帮富二代公子爷,什么圈子认什么人。
李景言也不知道从哪得知她在酒吧的,来到的时候,方非尔正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两腿交叠,坐在叶叶身边,嘴角时不时噙着丝漫不经心的笑,身上着了件黑色抹胸吊带衣,及腿根以下的鱼尾裙,妆容浓淡适宜,怎么看都媚气勾人得紧。
见方非尔仰头灌酒,李景言连忙跑过来把她手里的酒杯夺走,“非尔,你干嘛跑这儿来喝酒,这几天我打你电话你都不接。”
叶叶招呼一声:“哦哟,李小公子来了呀,快坐,你们给他挪个地儿,倒酒。”
“不许挪,你走开,”方非尔很不耐烦地推他,拿了只新杯子倒酒,一饮而尽,然后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立马从我眼前消失,我不跟你处了,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谁都不认识谁。”
“为什么呀?非尔你少喝点。”
李景言又想去抢酒杯,方非尔烦躁地“哎呀”一声,抱着酒瓶杯子往右边挪开,“别碰我的酒,都是因为你,队长骂我,现在都不理我了,你哥不许我跟你玩,所以你以后离我远点儿。”
其实一开始方非尔并没察觉到什么,骆斯衍电话不回消息也只是简单回了一两条后就消失,可能是他忙着出警,没什么空闲功夫理她,但一星期都没回家之后,在家里乖乖呆了七天的方非尔就开始想了他们最近的一次见面,骆斯衍最后说的那句话,女人在孤独的时候最容易清醒,她仔细分析了那句话,骆斯衍这个人又护短,之后她得知骆斯衍很有可能因为李景言跟她置气了,于是她想着想着自己也跟着气闷。
“我哥?”李景言纳闷,见方非尔抱着酒瓶就往嘴里灌,他赶紧伸手阻止,“非尔你别喝了,喝那么多了还喝,你都醉了。”
“李景言你怎么那么烦,这是我花钱买的酒,”方非尔没好气地说,她确实有些醉了,也没力气跟李景言抢酒瓶,就盯住李景言,“滚开啊,你哥那么宝贝你,我可不想再遭他数落,你快点滚回你家去……”
萱萱端着两杯酒过来挨着李景言坐,一杯递给他说:“我看你呀还是别惹非尔了,她心情不太爽利,来,喝一个。”
玩到最后,叶叶萱萱那几个都不是很清醒了,家里来人接他们回去,叶叶不太放心:“非尔呢,把非尔先送回家。”
“没事,有小公子照顾她呢,按小公子的胆子,他不敢对非尔做什么的,咱们走吧。”萱萱说。
几人走过后,方非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招手,“哎!怎么都走了,酒!哦不酸奶,哈哈哈我的酸奶呢?服务员……”
李景言连忙拉她坐下,“你好好坐着,酸奶我去给你拿,好好坐着别乱跑啊!”
方非尔又喊了两声服务员,昏沉地点了两下头,然后趴在桌上。
李景言很快就真的去把酸奶拿了过来,方非尔已经自己爬上沙发睡着了,他把酸奶搁桌上,人蹲下,轻轻拍方非尔的肩膀,“非尔?非尔?”
叫了几声都没应。
他就看着方非尔的脸,眼神从她饱满的额头缓缓往下移,如远山披雾一样漂亮的眉眼,挺鼻,粉粉软软的唇瓣,连喝醉酒都那么妩媚动人,他像是着了魔,低头便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_明晚接着。
壁咚!!
啪啪啪...
哼,敢带着收藏评论去国外,你们是不想做我的女人了吗?嗯?